人心隔肚皮,張亦容不知道兒子的真實想法,看到他將《西遊記》中的東勝神州、西賀牛州以及陰曹地府3個幻想境融合進身體,斟酌著曼聲說道:“我研究安倍天然生平事跡,發現了東勝神州、西賀牛州可能的開發之法。

    現在恰逢其時,再過一段時間準備妥當了就幫你試試。

    還有如今我已經正式拜入女媧大尊門下,打算角逐‘道種’之位,教派裏任事的濁職就不能再擔當了。

    而這合計道首座大祭酒,江楚、魯陽國司馬、司空的位置一去,就算後任給幾分情麵也難免人走茶涼。

    你源力點的收割必然大受影響,還不如殺雞取卵賺一票大的。”

    “這話是什麽意思?”張角聽她講的意猶未盡,幹笑著問道。

    “等我準備妥當再告訴你吧。”張亦容說剛才那番話顯然隻是想給張角打打預防針,提早做下鋪墊,因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淡淡一笑道:“總之你心裏有數就是了。

    還有最近這段時間我發現你行事輕佻冒險,實在不當人子。

    若是再犯小心為娘把你拘起來,麵壁思過,知道了嗎。”

    這話明裏是責備,實則卻是愛護,但卻聽得張角後背發涼,要不是有經年磨煉出來的好演技,冷汗幾乎就流了出來,唯唯諾諾不敢繼續接話。

    而張亦容教訓完張角後,似乎也是沒心思再廢話,手掐法訣召喚出六丁六甲,俯身海中推著銀鱒魚號以比引擎全力啟動還快幾倍的速度,返回了香北。

    第二天,費盡心機一句話都不敢說錯的應付著送走了母親,張角又來到淺水灣碼頭,上了銀鱒魚號艙頂的露台,給梁小舟通過社交軟件發了個定位。

    10幾分鍾後,海港上空響起直升機螺旋槳飛旋的噪聲。

    一艘武裝直升機在銀鱒魚號上空懸停,緩緩下降,距離露台還餘幾米距離時,落下一架懸梯。

    之後梁小舟順著懸梯爬了下來,在緊貼著玻璃幕頂邊緣的浴池旁落地,望著一邊吃西瓜,一邊欣賞海景的張角道:“張大夫,你可真悠閑啊。

    昨天孤身出海迎接金水獸潮,今天在遊艇上吹著海風嗑水果,明天是不是打算開派對慶祝獸潮預登陸啊。”

    “夏宗先哲有雲,每遇大事有靜氣,”張角笑了笑,開著玩笑道:“沒有點岱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度,怎麽當大周大夫呀。”

    “你在南洋是無官一身輕,自然笑得出來,”梁小舟漫步來到張角身邊空著的躺椅前直接躺倒,疲倦的伸了個懶腰道:“我可是快累死了。

    香元真要是徹底淪陷了,政府想流亡很簡單,可幾億老百姓怎麽辦呢。

    就算南洋3國同心同德,大嶼、星加1點私心都沒有的全力配合,也根本不可能安置的下這麽多的難民。

    更何況金水獸潮衝擊過香元之後難道會放過大嶼跟星加,到時候逃亡的可就是南洋20幾憶人口了!

    到底該何去何從,我真是無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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