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於張角來什麽肉身石化、投擲物擊中敵人頭部必然導致昏厥、騎乘野獸時速度被動加成1倍之類的神通,實在沒有任何意義。

    漸漸的他也就不再把新增加的神通放在心上。

    時間又過了幾周,不知不覺張角離開南洋已經接近1年之久,遠遠超過了他之前的預期。

    這在君邸接見過香元、大嶼、星加農業部的采購專員,簽訂過領地新增田畝糧食、禽畜出口合同後,張角不由靜極思動的起了歸念。

    因為將駿壬國防基地納入了管轄,如今的春水領已經有了自己的海運碼頭。

    上麵的大人物動動嘴,下麵的嘍囉跑斷腿。

    封君一要回南洋,整個領地的官僚體係便都運轉了起來,等到張角動身時才發現實在是興師動眾到了誇張的地步。

    烈日當空,遠處隱隱可以聽到‘唧唧唧唧…’的蟬鳴聲響個不停。

    站在君邸前校場上的華蓋底下,他望著浩浩蕩蕩的騎兵部隊,以及6匹龍鱗馬拉著的攆車,突然間斜著腦袋瞧向前來送行的家臣們。

    目光最後定在家宰侯慶耕的身上,張張嘴巴道:“家宰啊,我隻是去碼頭趕船,不是要再去江楚都城迎娶公主。

    讓你安排艘客輪拉我回南洋,怎麽還沒出門就搞出這麽大的陣仗。”

    “主君,您如今已是大周有數強番裏的中大夫,離開領地遠行自有禮法,”侯慶耕拱手解釋道:“以前咱們是沒這個實力擺出儀仗,隻能因陋就簡。

    現在春水領勢力大增,自然應該依禮行事。”

    話音落地,司禮顫顫巍巍的上前1步,拱手行禮道:“正是如此,臣附議。”

    “領地新增種植園、牧原中的農人、牧民、兵丁甲士還從未親眼見識過封君尊嚴,”緊接著司農趙沃也前進了1步,恭恭敬敬的行著禮湊熱鬧道:“正如同嬰孩濡慕父母般的渴望見到主君您。

    您剛好可以趁著遠行之機,儀仗鮮明的先巡視一圈…”

    “好了,好了,”張角無奈的打斷了家臣的話,“咱們春水領雖然能用的土地不及正區三、兩個縣,可麵卻超過10萬平方公裏。

    帶著儀仗巡視一圈,恐怕得到明年才能上船了。

    行了,諸君好好在領地裏給我守著基業,待我回歸吧。”,之後自顧自的上了攆車。

    穆君恩見狀馬上發揮出自己司禮的作用,高聲吟唱道:“主君遠行,眾皆叩拜。”

    瞬間整個校場之上除了隨扈張角的數百騎兵外,所有人都像是被狂風吹倒的麥穗般叩首在了地上。

    之後車駕緩緩起行,所經之處所有差役、兵丁、商賈、庶黎都慌張退開,讓出道路,跪送封君出行。

    張角透過車窗望見這一幕,心中不由滋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自己仿佛可以掌控一切一般,默默想到:“難怪會有‘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丈夫不可一日無錢’這種話。

    我區區一個封地在零區的幸進中大夫出行就有這種感覺,那江楚君候除了活得時間短一點,不可預知的風險多一點之外,心理滿足程度上應該也跟大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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