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寂寥,星光燦燦。

    吃過宵夜,在雖然談不上方寸之地卻也算離群索居的大夫院裏,悶了幾十的張角,來到窗前抬頭仰望蒼穹,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聽上每一個星辰都代表著另一方世界,如果是真的的話,這宇宙也未免太廣闊了些。

    我即便未來真的成就大能,豈不仍是井底之蛙。”

    隨後卻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夏蟲豈可語冰。

    張角啊張角,你現在的真實力量還隻有6級超凡就去想象大能的遺憾,又焉知修煉至大能境界的至尊們,是不是可以朝遊星宿,暮回歸,往來諸多世界隻是等閑呢。

    去努力吧,先攀登到巔峰,見識到那般高度的風景在想其他吧。”

    飛身縱回床榻,五心朝的盤腿坐下,冥想起來。

    時光緩緩流逝,轉眼到了次日正午時分。

    冥想一夜的張角起身下床,叫了酒菜,在朱樓的臥室裏自斟自飲的大快朵頤起來。

    就在這時,平日裏狗皮膏藥般黏在他身邊,但飯點卻很少照麵的紅黛突然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婷婷嫋嫋的彎下腰肢,溫聲問道:“大夫,今的飯菜可合您的口味嗎?

    大夫院的膳房師傅雖然大都是禦廚出身,手藝不錯,但這裏的食材供應卻比不上禦膳房那麽齊全,吃了這麽久難免會感覺單調。

    不如我命人去外麵那些郢都知名的酒樓、館子裏買幾道特色菜,給您換換口味如何?”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更何況自從上次紅黛越矩替楚源、鄭懷柔、季李傳話,碰了張角的軟釘子後,對他的態度就變得少有逢迎。

    因此張角翻翻眼皮,腦袋搖的撥浪鼓似的拒絕:“不了,多謝黃門的好意,但我這人吃什麽都香,從來不挑嘴的。”

    “大夫如此簡樸,真是有古賢者之風。”紅黛聞言笑著讚道:“起來現在大夫院內還真是群賢匯聚。

    除您之外下榻於此,等待朝闕君候的青川宋家少君宋賀闕,春陽李家少君李自持也都是賢名在外的人物。

    與郢都年青一代的俊傑多有相識,明日要會賓朋於郊野青山綠水之間,冬宴行令…”

    “等著朝闕就朝闕吧,大冷的還跑去郊外浪,真是閑的蛋疼。”張角聽到這裏撇著大嘴插話道:“要是我的話打死也不去。

    寒地凍的在暖閣裏吃火鍋、喝甜酒它不香嗎。”

    紅黛被這話堵得一哽,本來受人之托的邀請便再也不出來,隻能咬咬後槽牙,勉強一笑,從牙縫裏吐出一句話來,“那自然是香的,大夫就慢慢享用吧。”,轉身退出了朱樓。

    張角目送他離去,用筷子夾起一片虎肉,送進嘴裏嚼著默默想到:“這死太監也不知道是在望薑大殿麵前真的很受信任,所以飛揚跋扈慣了,無所顧忌。

    還是生就缺腦子,以至於在王宮那種最最勾心鬥角的地方都曆練不出來。

    怎麽一心要往麻煩裏跳呢。

    或者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給他許以了拒絕不聊大利益,或是象那些狗血的宮廷劇裏編的在他入宮之前曾經窮困潦倒,受過誰的救命之恩,現在被人夾恩求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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