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跟季李雖然一個是楊蘇鄭家的嫡係子弟,一個是烏津季家主脈後代,卻因為父親的關係,成了江楚舊貴族世家眼裏的逆徒。

    而饒立場變了,所思、所想、所關注的東西也會隨之改變。

    這次冒昧來拜訪春水君,其實是為了提前給您打一針預防針。”

    聽他的含糊、隱晦、神神秘秘,張角漫不經心的道:“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跟懷柔、季李都希望你和堂姐聯姻成功,”話音落地,楚源搶著解釋:“雖然我覺得你根本就配不上楚薑堂姐,但她你很看得開,也勉強算是…”

    著著感覺有些失言,輕咳了一聲,“總之我們希望你們聯姻成功,所以知道有人在使壞,就趕緊過來通風報信,提前預警了。”

    “怎麽個預警法?”張角奇怪的道。

    “嗯,堂姐高中的時候有過一段,呃,純純的初戀,”楚源支支吾吾的道:“真的非常純潔,也就是拉拉手,連嘴都沒親過…”

    “你的語氣不想哦。”張角聞言突然間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

    楚源一驚,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道:“真的啦,我們江楚風氣保守。

    尤其是郢都那些太學院係裏的老師,10個裏麵至少有8個是老頑固,還有訓導老師整盯著,想親都不行的。”

    “哈哈哈哈,沒來還以為你是個蠻橫的嬌嬌女呢,沒想到竟然是個傻白甜,”張角哈哈大笑道:“現代社會大家都活得自由。

    我跟楚薑公主都20多歲了,難道還互相指望對方在感情上純潔的像是張白紙不成。

    不就是戀愛嗎,多大點事啊,值得你們3個巴巴的跑上門來…”

    “可是他們捏造堂姐跟那人藕斷絲連啊,”楚源撇著嘴插話道:“這還沒什麽,畢竟楚薑堂姐乃是江楚公主,現任楚候唯一的胞妹,就算造謠汙蔑也不敢太過分。

    你可就完蛋了,什麽的都有,好一點呢是風流鬼,吃喝嫖賭抽一樣不缺,明明有財有勢卻自甘墮落去做戲子,就是為了泡明星方便。

    更難聽的還有你是兔爺,攻、受兩相宜…”

    “誰的嘴巴那麽賤,是想死嗎!”聽到這裏張角實在無法忍受,咬著後槽牙的打斷了楚源的話。

    “我們就是怕你關鍵時刻氣昏了頭,做出魯莽的事來才提早來預警的。”楚源道:“堂姐了,這些都是跳梁醜的激將法,不理會就無傷大局。

    可要是理會了,不定就越鬧越大,最後搞得物議沸騰,這聯姻就真可能黃了。”

    話音落地,季李突然擔憂的接口道:“不過如果完全放任不管的話,又恐怕會顯得春水君您過分懦弱,進而傷了大司馬的體麵,真是讓人兩難啊。”

    長長的歎了口氣。

    這出人意料的一句令楚源一愣,但細細琢磨又覺得頗有些道理,所以也就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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