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氣運了。”張亦容眼神中透出一絲異樣的神采,輕聲讚道,卻沒在繼續追問下去,上下打量了張角幾眼道:“你身上的生機以前是勃發之勢,現在卻是萌發之勢,仿佛時光倒流,重返少年一般。

    是覺醒了什麽新的遺澤吧。”

    “是。”張角老老實實的道,這次為防演的太過,露出破綻卻沒有詳細明。

    沒先到對這個問題,張亦容反而不願輕輕放過,柔聲問道:“可是由封神遺澤中延伸出來的?”

    “您怎麽知道的?”張角瞪大眼睛以反問代替回答的道。

    “你是我的兒子,”張亦容笑笑道:“身上的基因一半源自長橋張家,一半源自你那個混吃等死的爹。

    有可能覺醒什麽樣的神通,我心裏還會沒有一點數嗎。

    好了,今日事必,你一個月之內回春水領等待旨意吧。

    其他不,單單為了江楚公家的體麵,一個中大夫的晉升、1處正規國防軍事基地、上千萬畝零區種植園的賞賜是少不了的。

    否則的話領著上大夫爵的公主,招個下大夫為婿也不成體統。

    對了,以後楚薑生出第一個男孩會姓薑,繼承善翼薑氏的宗廟。

    第二個男孩如果你覺得是你的,便讓他繼承春水大夫爵,不是你的,另立庶子也是無妨。”

    “聽您這話怎麽感覺我還沒結婚呢,就已經腦袋變綠了,感覺很悲催啊。”張角聞言五味雜陳的道。

    “這話怎麽的,”張亦容笑笑道:“難道你成親之後還會為楚薑守貞,拋棄在南洋的鶯鶯燕燕不成。

    就算她以後真的另養麵首,跟你也是彼此彼此,談何悲催呢。”

    張角被堵的無言以對,隻能歎了口氣道:“娘親,你剛才不‘今日事畢’了嗎,怎麽還不回江楚啊。

    看您穿成這樣應該是借著赴宴之機來找我的吧,可別耽誤太多時間,露出了破綻。”

    “你倒機靈。”張亦容聞言淡淡的道,身形一晃,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張角望著空蕩蕩的床尾久久無語,沉吟了10幾分鍾才艱難的撥通了柳同的電話。

    轉眼夜色已深,一輪明月高懸空,映照的零丁洋波光粼粼,宛如銀海。

    尖東灣出海口的一艘首尾長度超過百米的私人遊艇上,身穿白袍,高高胖胖的廚師親自將作為主菜的蜜汁燜熊掌端上餐桌,介紹完菜品,禮貌的退下。

    張角馬上親自動刀將熊掌切開,用筷子夾到了柳同的碗裏,殷勤的道:“同啊,這些你加班辛苦了,吃點好的補一補吧。”

    “角子,我現在可是刑事組的警察了,”柳同卻沒有吃那熊掌,笑盈盈的望著張角的道:“跟著前輩們曆練過幾個案子後,察言觀色可是強項。

    你今的表現很不對勁,一定有什麽事發生,現在老實交代的話還算是主動坦白,等到被我逼問出來,可就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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