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時後,張角坐著出租車,來到了跟周圍街區的建築風格完全不同,所有建築物都是5層以下的低矮木石結構,顯得古色古香,充滿夏宗舊日風情的參水三森街外。

    而此時這條比一般街道漫長,也蜿蜒曲折許多的長街上,大大10幾個出入口都已經被香元官方武裝封鎖。

    並且駐守的除軍裝警察外竟還有國防正規軍的身影。

    “這快就部署好了正規部隊在都市區堵路,”望見這一幕,張角心中默默想到:“看來香元官方在遮遮掩掩的項莊舞劍的同時,也暗中表明了示威的態度。

    而且事情鬧的這麽大,應該不是某位或者某幾位高權重的南洋政要耍的把戲,而是整個政府高層的聯動反應。

    媽蛋,這種事情偏偏找我當槍使,做突破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真是不明白,南洋3國混如一體,實力那麽牛叉,做這種大事為什麽還要添上我這粒不值一提的芝麻做砝碼呢。

    難道是我長橋張家的背景,跟聞道教不清不楚的關係惹得禍。

    那麽要南洋政府算計的對頭實力,應該比他們更強,或者至少是旗鼓相當了。”

    想到這裏,張角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驚駭的猜測,眼睛一下瞪大,“不會是日丸人吧!

    難道是日丸想要設計顛覆南洋政權,被南洋政府察覺到不對,但投鼠忌器,害怕引發民怨,導致國戰發生,因此不敢公布出來。

    所以歪七扭澳搞了這麽多事情出來,暗中清除隱患。”

    越想越感覺有道理,他額頭的汗不知不覺滲了出來。

    畢竟張角這種細胳膊腿螻蟻般的人物,卷入這種關係東大陸強邦興衰存亡的‘國爭’中,很可能一朵浪花打下來,就被砸的粉粉碎。

    而到那時候,還沒吃進肚子裏的‘聯勝合’地盤可就成了買命錢。

    “不應該的,不應該貪心的。”站在路旁一顆梧桐樹下的張角,滿臉悔意的喃喃自語道,心中升起了再次避禍江楚的念頭。

    可轉念一想,日丸雖是彈丸島國,但民風彪悍,自古以來便有視死如生的傳統,強者輩出。

    若真有心報複自己,神話級的人物恐怕也能派的出,躲去神農架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再他上次避禍神農架,遭遇道兵之禍搞得九死一生。

    現在江楚又成了聞道教的地盤,暫居無妨可絕不是久住之所,便熄了逃避的心思,暗暗想到:“知進退是好事,但逢難必躲就過於怯懦了。

    而懦弱之人有再高的修行賦,覺醒再強悍的遺澤神通,擁有再大的氣運恐怕也難以立於巔峰,成就不朽。

    再我的猜想未必就是正確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猜對了,我也隻是一隻碰巧卷入‘國爭’之中,芝麻綠豆點大的角色。

    大人物們恐怕根本就不會在意。

    難道正字頭不坑‘聯勝合’,南洋政府就會繼續放任日丸人作怪不成,沒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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