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得早做退路的了。
怎麽今還費那麽大的勁,把顧老兒的種植園給奪了下來。”
“因為不甘心。”在愛人麵前錢魚龍不再硬撐,露出疲倦的神色喃喃道:“雖然現在看公子使錯了招,攜著曾乙一同入了泥潭,九成會讓申甲公子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但隻要還有1成翻盤的機會,我手裏這些地契就有可能轉變成錢家未來崛起的基石。
就算不可能把這些種植園都吞進肚子裏,有了這些契約做籌碼,咱們肉吃不上也能啃些骨頭,而且產生的分潤還可以交好上官…”
話沒講完,門外響起廝恭敬的聲音,“老爺,南洋節目組的張先生到了。”
錢魚龍拍拍美婦人放在自己肩頭的手,示意她退回暗室,揉揉眉心。
將書桌上的地契以及轉讓契約心翼翼的貼身收了起來,高聲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是。”廝應命退下,不一會便帶著張角回到了書房門前。
張角推門而入,見房中隻書桌上亮著一盞米黃色的台燈,錢魚龍獨自一人端坐在燈光之後,上前拱手行禮道:“山野子張蛟見過餘大鎮守。”
“原來你叫張蛟。”錢魚龍翻著眼皮,看了看張角道:“在洪導演麵前以身份敏感為由藏頭露尾,卻在我麵前通名報姓是為什麽呀?”
張角心中暗道洪寶幾杯貓尿下肚,果然把自己買了。
臉上卻露出苦笑之色,歎了口氣道:“洪導演影響力再大也是在南洋。
鎮守卻是楚江零區一地之主,人在您的地頭上,有的是手段炮製我,我又怎敢隱瞞。”
“倒是個通曉道理的,”錢魚龍點點頭,指了指書桌前道:“別總站著了,去搬張椅子來坐吧。
聽紅導演你年紀已是個不弱的超凡者,似乎還覺醒了強悍的遺澤。
有資格在我麵前坐著答話。”
他這番話不是尊重張角這個人,而是尊重張角擁有的實力,乃是典型的大周武將思維。
張角知道這一點沒有客套,依言搬了張椅子在錢魚龍對麵坐下,顯得很坦誠的鬼扯道:“不敢對鎮守隱瞞。
子其實曾在申蛇基地被人欺辱,一時不憤夜裏潛入了‘達友商號’掌櫃將其砍…”
但對於他這個‘人物’的來曆,錢魚龍卻顯然沒太放在心上,不耐煩的擺擺手道:“如今兵荒馬亂的。
你犯得些許事就不用了,想來也沒人會在意。”
聽錢魚龍謀事如此不注重節,張角便知道了他氣度所在,心中有些不屑。
表麵卻很是恭敬的道:“鎮守的是。”
“聽紅導演你以後是打算跟他們去南洋發展了?”錢魚龍聞言話鋒一轉,麵沉似水的道。
“是。
現在神農架刀兵四起,”張角苦笑著點點頭道:“子雖然在零區廝混,幹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營生。
可也不願意就這麽自陷死路,就想著渡海遷居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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