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繞我一命,想問什麽我都一定都老老實實的出來。

    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我,我也是被逼的。”

    “誰逼的你?”張角板起臉來問道。

    “控製此地的杜辛公子麾下,麾下麒麟校尉郭允德,郭允德。”劉鵬舉哆哆嗦嗦的道。

    江楚軍政承襲古製。

    國宰、宗伯、司徒、司馬、司寇、司空六卿,入朝則為臣,出軍則為將。

    地位最高的國宰為大將軍,地位次之的宗伯為中將軍,其餘4卿為東、南、西、北四方將軍,皆是邦國正職。

    其餘前麵冠以蕩寇、靖安、息亂等號,或者畢方、金烏、善翼等瑞獸名稱的將軍,聽起來威風,其實卻都是所謂的雜號將軍。

    算是一種為了方便統軍的臨時加銜,分量就差了許多。

    不過將軍以下的校尉之職又有不同。

    用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神獸冠名的校尉,特別尊榮。

    因為僧多粥少,往往就連六卿的繼承人都得爭奪一番,才能就任。

    相比之下,前麵沒有加號的校尉就普通了很多。

    可現在劉鵬舉卻出了一個‘麒麟校尉’這樣不倫不類的官銜,讓張角大感詫異。

    皺皺眉頭道:“江楚官製我很了解。

    隻有雜號將軍從無雜號校尉,這麒麟校尉從何而來。

    總不會是那位杜辛公子私設的軍職吧?”

    “怎麽能是私設呢,”劉鵬舉似乎是杜辛的忠實簇擁,即便身處險境,仍然不忘為他辯解,聲音嘶啞的道:“杜辛公子一旦繼位就是楚候。

    一國之君設官立製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吧,”張角聞言忍不住怒斥:“不要杜辛還未繼位,就算是現在已經成了楚候。

    想要在江楚這樣的守舊邦國改變祖宗章法,也是大逆不道之事。

    不知道得被多少人口伐筆誅…算了,管他的閑事做什麽。

    我隻想要知道杜辛麾下那位麒麟校尉為什麽要抓我?”

    “我不知道。”劉鵬舉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道:“前幾日麒麟校尉郭大人麾下一位親兵隊率,帶著印信來找我。

    讓我幫忙,幫忙拿住你,我,我就…”

    “你可是南洋跨國巨型集團公司原金礦業的外派專員,就因為一個什麽莫名其妙的麒麟校尉的印信,就敢出賣公司的合作者!

    是得了腦瘟嗎?”張角聽到這裏禁不住怒聲道。

    劉鵬舉幹巴巴的道:“實不相瞞我,我,我本來隻是江楚的一個商人。

    君候遇刺後,國中變亂四起,波及到神農架,不少南洋公司被嚇怕了紛紛撤出。

    可還也有一些有實力、敢冒險的公司卻反其道而行之,反而不斷加派人手大量收編本土勢力,趁亂擴大在江楚零區的影響力。

    原金礦業就是其中之一。

    而我堂兄呢0多年前因為生計困難下了南洋。

    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成了原金礦業裏的實權人物。

    就趁著這個亂乎勁把我提拔了起來。

    所以我,我實在,實在不敢忤逆麒麟校尉大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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