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有些驚魂未定卻又逞強想要表現的自己很冷靜的青年,奇怪的問道:“張先生,我們都沒穿製服,你怎麽知道大家都是警察的?

    柳這麽開朗,應該也有很多做普通工作的朋友吧。”

    “幾位坐在那裏話身上都帶風,有點曆練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執法者了。

    何況劉盛源劉sir和ada徐這一對,是在我麵前定的情,我可是記憶深刻。”張角笑笑道。

    “我們那裏算身上帶風,”那青年聞言歎了口氣,羨慕的看著張角的房子道:“辛苦100輩子恐怕也買不起張先生,你這一套豪宅。

    還是你們這些一邊搞社團,一邊做生意,黑、白兩道通吃的大哥,夠威風。”

    他右手邊一個留著刺蝟頭的女孩聞言,橫眉冷對道:“趙涵生你既然那麽想做有錢人,當初就不應該來當警察。”

    趙涵生被懟的無言以對,隻能不服的聲辯解道:“我就是嘛,是不是羨慕一下也不行啊。”

    柳同見狀拍拍手為他解圍道:“好了別把話題扯遠了。

    咱們來找角子可是有正經事做。”

    摸出手機,調出了張照片,把手機遞給了張角“他叫徐可,是我們在警察學院的同梯。

    1前因為射擊練習的成績不合格,又和計分的教官吵架,被累積‘操行不當’,開除出了警校。

    大家相處了那麽久,同吃同住關係很好,所以這次休假,阿生和金仔他們去找徐徐喝酒,想安慰他一下。

    沒想到他的家人,徐徐因為做不成警察,自暴自棄,整出去瞎混,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阿生他們不放心,就又去找徐徐的下落。

    結果查來查去發現徐徐前,在南華大道一家名叫‘KAN’的酒吧喝醉酒,和一群爛仔幹過一架後,就失了蹤。

    找吧裏的酒保、少爺、公主去問,所有人都他當晚挨了揍之後,就跌跌撞撞的走了。

    可我們找在交警部門的師兄,查過街口紅綠燈的監控攝像頭,根本就沒有徐徐離開的影子。

    想來想去,隻能找你這個南華街的話事大哥,幫忙問問話了。”

    “這可真巧了,你們竟然也是來找我幫忙尋人。”張角詫異的道。

    “什麽意思?”柳同不解的道。

    “那位蟲姐也是讓我幫忙找人了。”張角聳聳肩道:“不過她啊隻給了我一張圖。

    不像你們要找的人,有名、有姓、有照片,還有失蹤的具體地點,簡單多了。”

    著他摸出手機,開了功放後,直接群撥了堂口管著南華街的那幾個白紙扇的電話,開口問道:“南華街有個叫‘KAN’的酒吧,在誰的地頭上。”

    話音剛落,電話裏便有人答道:“頂爺,‘KAN’吧是在我管的地頭上。”

    “哪裏是清吧還是有什麽貓膩?”張角又問道。

    電話裏的聲音道:“鼎爺,‘KAN’的老板叫真田浩,是個日丸人,綽號雞王田,人很精明。

    除了賣酒以外,還靠豔舞表演招攬一些有錢的好色男人,然後誘惑他們賭黑彩的外圍,還賭波,賭各種格鬥比賽。

    所以認識的人三教九流都有,膽子大,錢也撈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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