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為首者高的嚇人,坐騎也比其他怪鳥巨大很多。

    上前一步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張角,嗡聲嗡氣的道:“燕元主,你回來了。

    這位就是大主要見的國人商賈吧。”

    元通玄,在夏宗古意中有開始、最初之意,因此元主其實便是少主,表明了燕窩窩,燕家未來頭人的身份。

    張角沒有土城之前便學習過關於野民的常識,聽到這話忍不住扭頭看了燕窩窩一眼,輕聲道:“窩窩,沒想到你竟然在部族裏有這麽高的身份。

    放在我們周人裏算是大貴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了。

    不過這個武士老哥看起來對你不怎麽尊敬啊。

    話的時候隻盯著我看,連正眼都不瞧你一眼。”

    話音剛落,那武士首領勃然大怒的怒吼一聲,“好膽,竟然區區一個國人商賈竟敢汙蔑我鄉族友善!”

    揮拳便向張角砸去。

    拳頭揮舞間壓迫的空氣狂風大作,將周圍龍鳥的羽毛都吹的飛舞起來。

    “平淵大人不要衝動,這可是我大爹請來的貴客。”千鈞一發之極燕窩窩挺身而出,催馬擋在了張角身前,大聲阻住了龍平淵。

    緊接著回頭望著張角道:“平淵大人乃是我們鄉裏的長老之一,也是我大爹的副手。

    平素一向把我當成親近的晚輩看待,你不要信口開河,胡八道。”

    “燕元主乃是我們鄉裏未來的頭人之一,我怎麽敢妄稱長輩。”龍平淵聞言語調毫無誠意的客套了一句。

    從他舉手投足便攪動的周邊風雲變色看,至少也是高級武士。

    如果真想要教訓張角的話,一拳下去比聲音還快,哪裏容得燕窩窩去阻擋。

    而燕窩窩張角‘信口開河,胡八道’時,語氣連平仄起伏都沒有,也是不見絲毫的真心。

    明顯大家都是在逢場作戲,表麵自己在和國土商賈合作這件事上的態度而已。

    而張角挑釁龍平淵,刻意製造矛盾又何嚐沒有自己的用心。

    見龍平淵因為燕窩窩的一句話便罷手不再追究自己妄言,心中默默想到:“看來燕窩窩這個部族大姓少主還有幾分含金量。

    作為族長副手的實權派長老雖然平時不太甩他,但真衝突起卻還是給幾分麵子。”

    與此同時,燕窩窩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法術,竟將自己和張角騎著的兩匹草馬變幻成了龍鳥的模樣,對龍平淵道:“平淵大人請前麵引路吧。”

    “大主讓我帶這商賈子直接去見他,”龍平淵聲音沉悶的道:“燕元主也去嗎?”

    “我想大爹了,回了鄉當然要去見他了,”燕窩窩表情一變,真爛漫的道:“這次去國人的基地,我還給他買了禮物呢。”

    部族之長要與外人議事,不得命令者自然不可旁聽。

    可燕窩窩卻另辟蹊徑,以血緣關係極為親近的後輩,去見尊長為理由硬賴著跟去。

    這種情況下,作為‘外人’的龍平淵,就算拿族規去約束,也不見得有用。

    畢竟人家名分上雖是兩姓,血統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家。

    而‘疏不間親’這句話可是萬古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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