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想始亂終棄,被人家家長知道了,不定直接就給他‘哢嚓’一聲,剪掉嘍。”
張角再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子,也被這些話的腦門上青筋暴露。
咬著牙把胳膊從燕窩窩的手中抽了出來道:“行吧,隨你開心愛叫什麽叫什麽。
正經事要緊,咱們現在就去你的部族見你大爹。”
早飯也不吃了,大步朝申蛇基地的西門走去。
燕窩窩一聲不響的跟在後麵。
走了好一會,突然開口道:“蛟哥哥,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男人吧?”
“你不是男人難道還是女人嗎。”張角不知道燕窩窩在耍什麽花樣,隨口答道。
“你臉盲在啊,”燕窩窩氣呼呼的道:“這世界上哪有長成我這樣的男人。”
張角有理有據的道:“我既不臉盲,也不是瞎子。
男女之分不是靠長相,而是靠特征。
你有喉結,又是平下的身材,不是男人是什麽。”
“什麽叫平下的身材?”燕窩窩好奇的問道。
“我們大周的一句諺語,”張角翻翻眼皮,指了指燕窩窩的胸脯道:“一胸不平,何以平下。”
燕窩窩聞言‘噗呲’一聲笑出聲來,隨即卻又氣的滿臉通紅,不再和張角講話。
張角也趁機沉默了下來。
兩人走出了申蛇基地,來到蠻荒狂野之地,才又問道:“你部族怎麽走啊?”
“往西大約10多公裏吧。”燕窩窩邊回答,邊雙手一轉,掌心平白多出幾顆草種,丟在了地上。
瞬間兩叢雜草破土而出,交錯生長,越變越長的葉片自動編織在一起,化為了肩高超過米,周圍幾近兩丈,頭頂螺角的巨大龍馬。
像有生命似的‘稀溜溜’一陣嘶鳴,將蹄子從泥土中拔了出來,親昵的探頭貼近燕窩窩的麵頰,擦了擦。
“你以草造物的神通看來已經超過‘以假亂真’之境,進化至‘假即是真’了。
著實讓人歎為觀止,”張角見狀忍不住真心實意的讚歎道。
“全賴厄美斯德雅冕下的青睞。”燕窩窩聞言屈膝行了個古怪的敬禮,翻身上了草馬。
“誰?”張角一愣道。
“植物與狩獵之神,厄美斯德雅冕下。”燕窩窩笑著道:“上馬吧,我們去我的鄉裏,龍鳥之城費德。”
厄美斯德雅這名字一聽就是源自西大陸。
“原來窩窩你是鬃馬人的後裔呀。”張角楞了一下,一邊飛身躍上了另一匹草馬的馬背,一邊道:“我聽你姓‘燕’,樣子也和我們周人相差無幾。
還以為你是野民裏少數東大陸遺民呢。”
“你是看不起我們鬃馬人嗎?”燕窩窩聞言眼睛一瞪,望向張角道。
“你對別人隨口的一句話都這麽敏感,”張角撇撇嘴道:“其實是自己瞧不起自己。
人就是人。
隻要自己能養活自己,自己看得起自己,誰又能瞧不起你。
別整問那些傻子才會問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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