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張角以前在魯洋也是吃過、見過的主,沒被‘原金礦業’總部的氣派給鎮住。
揚揚眉毛環顧四周,見距離自己10幾米開外,是道樣子如同機場安全通道般的閘口。
閘口兩邊的盡頭設有接待台,便隨便選了左麵的,漫步走了過去。
接待台裏三個身穿西大陸L製服,身姿曼妙的姐姐,矜持的望著他走來。
兩個露出八顆牙齒,保持微笑,一個開口問道:“請問先生,有什麽可以幫你的嗎?”
“我在江楚零區有一塊麵積上百平方公裏的火油田,想跟貴公司談下合作開發的事情。”張角道。
“那請問您隨身攜帶著油田的相關證明嗎?”開口的前台姐姐禮貌的又問道。
“沒有,”張角歎了口氣回答:“實不相瞞,我是魯洋長橋張家嫡係84代子孫。
家族世襲中大夫位,執掌長橋島千年之久。
今日因為邪教起事,邦國淪陷。
我倉皇出奔,逃難回的香元。
途中傷了腦子,記憶都丟了大半,更別什麽資產證明了。
不過離開大周渡海前,我曾經在江楚國零區的申蛇基地登記過身份,所言之事盡可在江楚行政網上查詢。
你們這麽大的公司,應該有路子吧。”
著他從口袋裏將那塊在申蛇基地領取的徽章,和自己在萬隆補辦的身份證都取了出來,遞了過去。
人性複雜,別看香元國民整嚷嚷著什麽‘人人平等、賦人權’。
其實私底下大把人,很是羨慕甚至跪舔,大周貴族那套‘尊尊卑卑、萬世不更’的把戲。
幻想自己生來就血統高貴,淩駕於萬民之上,財富與顏值並重,力量與權柄恒存。
看張角不像謊,拿出來的徽章也精致異常,不似作偽,幾個前台姐姐的目光不自覺的隱隱有些改變。
一個手裏握著塊中等規模的火油田,此外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家族外流的資產的大周貴族子弟,就算長相不那麽出眾也是難得的金龜婿。
而長期在頂級投資公司,見慣了富豪精英,卻從事著簡單低薪工作的女孩,潛移默化之下又有幾個不會變的愛慕虛榮。
那些過分精明的創業者、投資人、金融家騙不到,一個看起來呆呆的落難貴族難道還唬不住。
“啊,原來您是大周貴族子弟呀,”開口女郎的語氣頓時溫柔了幾分,“那按照禮儀應該稱呼您世子或者公子對嗎?”
“不敢當,”張角笑著道:“大周諸侯家族的嫡係子弟才能稱‘公子’。
世卿大夫家族的繼承人方可稱‘世子’。
我這種身份,隻是‘貴子’而已,和書櫥差不多。”
那女孩聞言“噗呲”一聲笑出聲來,更加溫柔的道:“沒想到您還挺幽默的。”
“還好啦。”張角耍了句貧嘴,感覺自己的喜劇細胞不減當年,有些得意的道。
話音落地,腰間的軟肉就被人狠狠的擰了一下
下意識的扭頭一望,便看到了身旁柳同,冒火的目光。
意思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張角馬上臉孔一板,輕咳一聲,嚴肅的道:“不好意思姐,麻煩你盡快給我一個答複。”
“好的張貴子,請稍候。”前台女郎瞥了一眼作為‘守門員’的柳同,刻意挺了挺自己‘偉大’的胸脯,朝張角笑盈盈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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