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拉著大東、排骨彪也出門而去。

    時間已經是淩晨。

    翡翠大道雖然早不算是都市的中心地帶,但晚上卻會化身萬隆最大的夜市之一,所以幾乎通宵都燈火通明,人流如織。

    一口氣撒出去100萬的喜錢,外加承諾了每月總計15萬的例錢,用來拉攏人心。

    張角心疼無比,但卻又覺得物超所值。

    畢竟‘名分’這東西的價值難以估量。

    就比如‘合義勝’落魄的‘字頭’老大身份,在沒本事,沒能耐的人手裏等於是惹禍的根苗,不僅一文不值,甚至倒找錢都不敢要。

    可在一個雄心勃勃,又有能耐和本事,想要在南洋三國做出一番事業的人眼中,卻可能價值千百萬都不止。

    不過不管值得不值得,剛花了一注大財,節省一點總是應該的。

    張角混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邊走,邊盤算著以後就住在公司裏,把酒店的房錢給省下來,突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眼簾。

    不由的一下愣住,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而那人影也望見了張角,同樣的瞬間停住腳步,身體完全僵住楞了幾秒鍾,飛奔過來,一把抱住張角,又哭又笑,淚流滿麵的道:“角子,角子,你怎麽,你怎麽會在這裏。

    終於見到你了,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竟然就是柳同。

    和她一起逛街的幾人中,有一個恰好是曾經送張角去警署急救中心的,水警女督查馮潤珠。

    看到這一幕好奇的湊了過去,開口問道:“同同,大馬路上你一個女孩子不要這麽發癲,矜持點好不好。

    你認識這家夥啊,怎麽激動成這樣,很熟、很要好?”

    “潤珠表姐,他就是張角,我和姐姐經常提起的張角。”柳同喜極而泣的道。

    “張角,不對啊。

    按照身份信息,他名叫張靈蛟,”馮潤珠上下打量著張角道:“雖然是魯洋人,但已經在香元呆了五年多的時間。

    怎麽可能是你的那個大明星,張角。

    不過這家夥倒真是跟你從網上找到的那些,張角的視頻、圖片裏的人很像。

    難怪我當時覺得那麽眼熟呢。

    張先生,你能不能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好意思長官。

    我失憶了,”這種情況下,張角隻能強忍住心中的激動,幹笑著道:“什麽都不記得了,怎麽解釋。”

    “角子,你失憶了嗎。”柳鐵聞言有些情緒激動到語無倫次的道:“一定是被合計道那些家夥害的。

    對了合計道還找了跟你一模一樣的家夥,冒充你在魯洋四處活動。

    造成假象,讓大家以為你投奔了邪教,現在成了合計道的爪牙,專門為他們歌功頌德。

    還利用自己在‘同圈’裏的好名聲,蠱惑外邦的人心,宣傳合計道不是邪教,而是開放、文明的正當宗教。

    搞的就連我姐還有爸媽、金銀都懷疑你,皈依了邪教。

    隻有我知道他們一定是騙人的,一定是。

    咱們以前還一起抓過邪教徒呢。

    你當時表現的那麽大義凜然,根本就瞧不起那些被洗腦的歹徒,怎麽可能會變成他們那樣的傻蛋。

    我就知道你不會的,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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