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狹隘,萬隆作為南洋國為數不多的,常駐人口過千萬的大都市,人口密度極大。

    但因為製度原因,政府過分保護私權,以至於很多曆史悠久,產權不明晰的舊建築物,無法推倒重建。

    所以這裏是,摩大樓和市井館共存,香火鼎盛的陰廟和現代休閑中心同在。

    整個城市給人一種不和諧但融洽的奇異感覺。

    張角坐在馮潤珠汽車的後座,望著車窗外不斷變幻的景色,感歎的道:“香元這裏的文化可真是多元。

    不僅建築什麽風格,大尺寸的都混在一起,連招牌上都印著很多西大陸的字母。

    古怪啊古怪。”

    “有什麽古怪的,你不是在香元住了很多年嗎,還沒習慣。”馮潤珠一邊開車,一邊試探道。

    “馮長官,都我失憶了嗎。”張角歎了口氣回答。

    “失憶了不起啊。”馮潤珠見沒套出話,沒好氣的道:“你住的地址是沙巴區達渣大道的香緹公寓。

    一會就到,準備下車吧。”

    坐在副駕駛的梁棟梁很是羨慕的:“達渣大道可是萬隆新興的精華地帶,這幾年房價漲了好幾倍。

    報紙上一尺都能賣到接近5萬塊了。

    張先生,你能住在那裏,家裏一定很有錢吧。”

    “再有錢有什麽用,現在整個魯洋國都被顛覆了。

    我等於傾家蕩產回的香元。”張角歎了口。

    “錢去人安樂,你能活動從魯洋跑出來,已經夠幸運了。”本來一臉屎色的馮潤珠聽了張角自怨自艾的話,似乎動了惻隱之心,安慰了一句。

    將車停到了路邊,“下車吧,這裏就是達渣大道。

    你問一下街坊,應該就能找到香緹公寓了。

    記住,你住的公寓在A座19樓。

    還有明別忘了去沙巴區的警察局補一張身份證,否則的話很容易被抓的。”

    “我知道了。

    謝謝幫忙了兩位長官。”張角感激的道了聲謝,推門下了車。

    時間正是晚上6、7點鍾,都會的夜生活還沒有開始,可達渣大道上已經人流如潮。

    張角混在人潮裏,向做在地生意的商家問了幾聲路,很快便找到了香緹公寓A座。

    還沒進去前堂,守在大門前的一個中年保安,就態度熱情的問候道:“張先生,你回來了。”

    “你認識我嗎?”張角故作迷惘的問道。

    “張先生,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幽默了。”中年保安楞了一下,笑著道:“你都在這裏住了好幾年了。

    咱們幾乎見麵,怎麽會不認識呢。”

    “對不起,我失憶了…”張角歎了口氣道,把自己編織的逃脫邪教,不幸受傷的故事又了一遍,“現在連家都進不去,你能不能幫忙,開下門呢。”

    “當然可以,我們保安室就能補辦門卡。

    您隻要簽個字,按下指紋就可以了。”中年保安很是同情的道。

    熱心的將張角領進了門衛室,給他補辦了張門卡。

    讓張角順利的進入了香緹公寓A座19樓的物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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