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仔、阿珠,你們帶兩隊人,把這間雜物室好好翻一遍,記住一定要深入。”
她背後一男一女兩個肩膀上扛著1顆銀星的嘍囉督查聞言,愁眉苦臉的立正敬禮道:“是,ada。”
帶著自己的手下,開始螞蟻啃骨頭一樣,搬起雜物室的雜物來。
藏在雜物室最裏邊的張角聽到外麵這一係列對話,雖然因為不懂西大陸的鷹洋語,不知道‘ada’為何物。
但隻憑李虹妮陰陽怪氣的語氣,就猜出來外麵搜查的家夥,一定是吃官府飯的人物。
而俗語的好,強令不壓地頭蛇,更何況他現在還不算是什麽強龍,頂多是條長得粗一點的蟒蛇而已。
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和外邦的警察對抗,張角提早趴在地上,拉過周圍的救生衣、拖把、橡皮筏蓋住自己,閉上眼睛,裝起死狗來。
而以他修煉成《無上瑜伽智慧典》後,連周身毛孔都能自如打開,代替口鼻呼吸身體控製力。
減緩心髒的跳動次數,讓脈搏變得虛弱無力,自然更是兒科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10幾名身強力壯的警察通力合作,已經將貨船的雜物室搬空了大半。
這時一個警察突然發現了張角伸直的右腿,驚呼一聲道:“秦sir有人。”
花名叫蛋仔的秦丹武聞言馬上跑了過去,幾下便將張角從一堆雜物裏扒了出來,摸了摸他的頸部,有探探鼻息大聲道:“人還有氣,看起來應該是脫水引起的虛脫。
快拿點水來,還有大家讓開,讓他多點空氣呼吸。”
話音落地,雜物間裏的警員們頓時忙作一團,找水的找水,閃避的閃避。
站在雜物間門口的李虹妮見狀,扭頭望了望身旁目瞪口呆的何國仁,笑著問道:“水蛇何,這個人你怎麽解釋啊?”
“ada,我,我真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啊!”何國仁叫苦連的道:“我真是太冤枉了!”
李虹妮翻翻眼皮道:“我不管你冤不冤枉,總之在你同意的情況下,我們警方從你的船上翻出了一個無法證明身份,處於昏迷狀態的年輕人。
有充足的理由懷疑你,正在從事非法偷運人口的蛇頭買賣,可以扣押你的船隻,進行詳細搜查。
請你配合。”
何國仁氣的眼冒金星,咬牙切齒的道:“這,這,怎麽會這樣。
ada李,這人,這人不會是你藏在我船上,故意陰我的吧。”
“飯不能亂吃,話更不可以亂,”李虹妮伸手指了指何國仁道:“否則我隨時可以告你毀謗。
阿珠,去駕駛室通知掌舵,把船開回我們水警的碼頭,做詳細搜查。”
“是ada。”綽號阿珠妹的馮潤珠朗聲回答道,縱身飛向貨船的駕駛艙。
故意裝昏的張角聽到那凜冽破空聲,心中默默想到:“這破空而行的聲音,恐怕至少也是級‘抵千’武士,才能發出的了。
剛才搬東西的時候一個個的‘養力蓄元’,現在才見了真顏色。
堂堂中級武士竟然隻能當個跑腿的警察,這裏應該就是和大周同根同源,都繼承了夏宗文明的衣缽。
但因為地理位置的關係,風俗、習慣已經演變的和大周截然不同的南洋三國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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