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就這麽殺了她。

    萬一,萬一紅姑留宿的那子,不是在更高盛殺人盜寶的真凶呢。

    萬一他真的隻是個逃難的魯人呢。

    紅姑就這麽白死了嗎?”

    “那就殺了他給紅姑陪葬嘍,”鯊魚頭笑嘻嘻的道:“有個年輕力壯的超凡者子給紅姑這麽個徐娘半老的土娼陪葬,她也是死的其所了。

    當年她肯收留我們,給我門飯吃,也是因為咱們能幫她拉皮條,帶客人嗎,大家可是兩不相欠。”

    話音落地,大屋裏聲音尖細的那個老大,看了看鯊魚頭又望了望海帶菜。麵無表情的道:“鯊魚頭,紅姑帶了消息來,你卻就為了省下一點花紅就殺人滅口,簡直壞了規矩。

    我罰你從這個月的例錢裏拿出一筆來,給她買棺材發送,記得多燒點紙錢賠罪。

    阿菜,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怪鯊魚頭也是沒用。

    再紅姑的確是貪錢又膽。

    這次咱們如果真截了廖家商號和更高盛的胡,事情決不能泄露。

    多她這樣一個大嘴巴知道,的確也是後患。

    鯊魚頭也是為了保險起見才出的手。

    錯雖然是錯了,但你我兄弟也應該體諒他的良苦用心才是。”

    海帶菜恍惚的楞了片刻,突然一笑,神色恢複了正常的道:“老大你都這麽了,我哪還有二話。

    行了,紅姑的事情咱們就揭過去。

    咱們現在馬上召集賊鷗、大頭魟、海大吊他們來計劃一下,趕緊動手,免得夜長夢多。

    我去喊人,你在堂口繼續坐鎮,鯊魚頭呢就先去碼頭入口那裏把風,注意廖氏商號和更高盛的動靜如何?”

    “你是咱們‘招風堂’的智囊,什麽就是什麽嘍。”老大聞言拍了拍海帶菜的肩膀,開懷大笑的回答道。

    就這樣按照海帶菜的提議留在大屋,目送著自己最器重的兩個手下出門而去,步入了黑暗之中。

    而在同一時間,張角已經飛縱到海邊,加持著眉山大怪之力,施展出7變神通,麵頰生腮,指縫長璞的跳入了波浪中。

    現在靠正常辦法,買票坐船遠渡重洋是很難做到了。

    他迂回著潛水來到金海流碼頭的泊口。

    用心觀察著停泊在碼頭的一艘膄遠洋船隻。

    想要通過寫在船舷下方,船名旁的船舶注冊地,找到在香元注冊的貨船,碰運氣偷渡去南洋。

    平日裏按照幾率,‘金海流’停靠的遠洋船隻中每五到六隻,就應該有一艘的注冊地在香元。

    可今夜卻邪了門,張角費力巴拉的遊了好久,竟然一隻都沒找到。

    直到精力消耗即將達到了極限,視線都開始發花的時候,才終於發現一艘船身上寫著,‘香元共和國’5個夏宗大字,和西大陸鷹洋文”Y Republi”字樣的大船。

    這時他已經無力挑肥揀瘦,正打算催動氣血之力爬上船。

    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轟然巨響,緊接著連環爆炸的火光衝而起,將半邊幕映照的一片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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