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名叫刁董,年輕氣盛護守護,以前乃是貧賤出身的車行夥計。

    靠著不錯的修煉賦和肯吃苦、下力的狠勁,習練古武,接近10年的艱辛苦熬,終於有所成就,變成了超凡騎士。

    雖然仍在‘同勝通’做事,但身份卻大不相同。

    整日被以前根本瞧不起自己的同伴阿諛奉承,自然而然變得有些發‘飄’,無端生事耍耍威風,其實也是正常。

    但沒想到這次無事生非,卻碰在了釘板上。

    被訓的莫名其妙的張角還未開口,一輛緩緩駛來的華美車駕中卻傳出一個抱打不平的蒼勁聲音,“同勝通做的是開門生意。

    從寂大先生起便喜迎八方來客。

    怎麽到了現在,連門外麵站的客人都不給個好臉色了。

    我一會倒要問問秦掌櫃是什麽道理。”

    車駕由一隻渾身白毛似雪,體貌壯碩如豬卻腳踏青雲,懸浮在空的魔獸拉著。

    停下後簾門掀開,鑽出一個高高胖胖的老者來。

    長著一張方臉,頭頂扣著錦緞的瓜皮帽,帽子正中鑲著塊外圓內方的水潤玉塊,玉塊中間又嵌著顆碩大的明珠,身穿柔順似水的絲綢長袍,腳踩麟皮高靴,樣子著實的富貴逼人。

    刁董再橫畢竟是人得誌,看到老人的言談舉止,穿著打扮的氣勢,自知招惹不起,竟連爭辯都不敢,卻憤憤的盯了張角一眼,悶頭而去。

    “真是人舉止,”高大老者見狀輕蔑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賤民出身,就算修煉成‘士’也得幾輩經營才能脫胎換骨。”

    之後扭頭望向張角卻變得滿臉笑意,拱拱手道:“這位先生卻是不同。

    一看就氣宇軒昂,大器穩重,不予那些人得誌之輩一般見識,讓人一見望俗啊。”

    張角從沒想過自己這樣‘樸實’的外貌、氣質,竟然還能讓人忘俗,楞了一下,以為老人是自己在江楚國的粉絲,心裏想著,“沒想到這麽老的真愛粉,也會彩虹屁。

    粉絲們的目光果然是盲目的。

    可惜現在我不能承認張角這個身份,讓你失望了。”

    幹笑著道:“老人家認錯人了吧。”

    老人聞言也是一愣,笑著搖頭晃腦的道:“先生真是詼諧,咱們之前素未蒙麵,又何來認錯一。

    在下廖東裕,乃是一介商人,卻不貪財而惜才,未請教?”

    “張靈蛟,來自魯洋的落魄人。”張角聞言感覺老人並不是自己的粉絲,乃是個審美觀有些古怪卻慧眼識英才的伯樂,眼珠一圈,歎了口氣,語氣變的文縐縐的道。

    卻不知道生意人,最講究八麵玲瓏。

    這廖東裕不久前在申蛇公所門外,一座酒樓靠窗的雅座飲宴。

    無意間瞧到張角在公所門前了幾句話,看門的兩個衙役就恭恭敬敬的進門去稟告。

    返回門外又恭恭敬敬的將張角請進了衙門,便判斷出他應該有些來曆。

    所以再次偶遇時才會順便抱打不平,替張角了幾句話,又哪裏是什麽慧眼識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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