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脾氣可不好,咱們以後再見。”
話音剛落,那窩雜草突然像是利箭一般拔地而起,朝張角攢射而來。
張角行走在零區,一直處於心戒備的狀態。
眼見草箭突襲,心念一轉便將眉山大怪之力加持在身,施展出金剛不壞神通,同時催動體內氣血以力破巧的揮拳砸去。
這一拳擊出,擠壓的空氣呼嘯,化為旋風,將幾十枚草箭大半卷住,撕扯的粉碎。
但卻仍有一兩根漏網之魚,穿透旋風和張角的拳頭撞在一起,在他指背上劃破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傷處雖,卻意味著草箭能夠突破眉山大怪的金剛不壞神通。
張角心中一凜,收招凝神,擺出軍道殺拳中最嚴緊一招守勢,背後顯化出伏斷星官的身影,做好了全力迎接下一輪進攻,伺機反擊的準備。
但就在這時,距離他兩三丈外的令一個草窩突然茂盛的生長起來。
翠綠的野草在極短的時間內不斷增長、變高,彼此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了一個栩栩如生的人形。
樣子正是那野民少年燕窩窩。
張角看到這詭異的能力,心裏更是不安,麵無表情的道:“不宣而戰,無恥偷襲,野民子,這也是你們的風俗之一嗎?”
“國人大哥誤會了。”那草人笑嘻嘻的道:“現在我已經回了鄉裏。
隻不過感覺跟你投契,所以施展神通,取了你一點血,備為路標,以後去找你玩耍。
莫怪、莫怪。
日後見麵時,再當麵向你賠罪。”
解釋完後,那草人馬上枯萎了下去,崩裂成一堆細碎的粉末,隨風而逝。
留個一、兩滴血,對任何人來都不算是大事。
可這方超凡世界,不知流傳有多少則恐怖故事,被害人就是因為被人取去了頭發、指甲、血液,施展鎮魘之術奪去了性命。
不過現在木已成舟,再擔心、生氣也是沒用,失去秩序規範的蠻荒野地,便是這麽的強者為王。
張角低頭望了望手背上那的傷口,麵無表情的皺了皺眉頭,一言不發的轉身疾馳,消失在了茫茫蠻荒之中。
長途跋涉了幾日,他曆盡千辛萬苦,終於來到江楚國申蛇基地外。
看到基地似乎並未受到魯洋劇變的影響,仍然一派繁華景象,張角稍稍心安了些。
從右角門進入基地,快步來到魯洋最大的錢莊‘聚金記’在申蛇基地的分號。
看見錢莊雖然比上次自己取錢時蕭條了許多,卻並未關張,他懸著的心終於完全放回了肚子。
走進離開‘聚金記’光亮、氣派的大門,來到櫃台一個空著的窗口前,從背包裏取出憑證,聲音沙啞的道:“把裏麵的金元全都換成金刀幣,再取出來。”
櫃台裏麵的錢莊夥計瞧了張角一眼,聲音更加嘶啞的道:“客人,現在金元兌換金刀幣的匯率是57:1,您確定要全都換了。”
張角雖然對於金元貶值已經有了充分的心裏準備,卻萬萬沒想到竟然能低到如此地步。
錯愕的脫口而出道:“兩個月前金元兌金刀還是1:1.9幾,就算貶也不至於直跌百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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