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孩女,看男人洗澡可是要張針眼的。

    快走吧,去別處玩耍。”

    “雄為陽,雌為陰,”少女不服氣的嘟著嘴道:“男為陽,女為陰。

    陰陽和合乃是道,更何況隻是看到你光身子而已。

    你們‘國人’啊就是矯情,虛偽的很。

    更何況我也是個男人,你有的東西我也有,看下有什麽稀奇的。”

    張角聞言驚訝的仔細打量著樹上的少年,這才發現他五官雖然精致至極,卻並不嬌柔。

    這時就聽那少年有道:“不過有‘國’卻是好的。

    阿瑪,有國便有依托,好像是樹木生了根,才能真正長生蒼巨木,我是不太懂這些的。

    不過既然阿瑪,有國是好的,那自然就是好的。

    可惜阿瑪昨晚‘走’了。

    去了上的雲國,她是有了國了,卻把窩窩留在了地下。”

    越越傷心,眼淚很快就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要是平常,張角在荒野遇到這樣話癆的娘炮野民,早就一走了之。

    但此時他也是國破家亡,見人傷心,心中不由生出幾分共感,歎了口氣,開口勸慰道:“你既然有國是好事,現在你阿瑪有了國,你又傷心什麽。

    反正等你老了,總有一你也會去那什麽雲國的。

    到那時候不就能再見到阿瑪了嗎。”

    “你才去上的雲國呢,”少年聞言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憤怒道:“當我燕窩窩是傻子嗎。

    連走了就是死了都不懂。

    上什麽上的雲國,死掉埋進土裏就化成了泥。

    你見過泥巴能上的嗎,都是騙人的鬼話而已。”

    張角被罵的張口結舌,隻能張張嘴巴道:“這話不是你的嗎。

    我順著你的話頭,勸你幾句難道也錯了,真是蠻不講理。”

    “你一個和尚,怎麽能罵人蠻不講理呢,”少年聞言怒氣衝衝的道:“這可是犯了口業。

    未來會被佛祖罰下拔舌地獄,拔掉舌頭的。”

    佛門是道庭滅亡後,曾經崛起一時的巨型宗教團體,起源地便是神農架西臨的大國竺。

    曾經一度成為竺國的國教,並傳入大周,建造了無數恢弘的廟宇,用來吸引教徒。

    煊赫了萬年之久,最終卻在竺國內被一批神靈,結合世俗政權顛覆。

    失去根基後,在大周也自然而然的漸漸沒落,現在已經罕有人提及。

    不過據竺附近的一些國,佛教勢力還頗為昌盛,隻是不知是真是假罷了。

    因為在《封神演藝》中,實力僅次於唯一大能鴻鈞老祖的,西方接引教主準提、燃燈,便是以佛教原始教主燃燈古佛,現在教主釋迦摩尼為原型。

    所以張角曾專門研究過佛教的曆史,搖著禿腦門道:“不是沒頭發的就是和尚。

    僧人的頭頂上要燙戒疤,我可沒有。

    算是,我和你一個野民子廢話什麽,你要是不走的話,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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