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背後有凜冽的拳風襲來,徐雪後脖子的毛孔齊齊一縮,再顧不得掌劈柳金銀,反手擋住了張角的拳頭。

    而張角的出手乃是虛招,和徐雪的手掌一沾即退,怒視著他大聲斥責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在父母麵前殺人子女的行為,可是比豺狼還要狠毒,這是堂堂帝都軍事學院學生,應有的風範嗎。

    柳金銀私自退學的錯處再大,也罪不至死吧。

    更何況他還是你的老同學,一起求學幾年,沒有感情也有友情,沒有友情也有交情,沒有交情總會有點見麵之情。

    就因為一句話殺人奪命,也太霸道了。”

    徐雪被懟的啞口無言,隻能強辯道:“他胡說八道,我隻是打算小懲大誡,誰說要殺他了。”

    “你是修煉肉身有成的武者,”張角沉聲道:“出手的勁風都壓的人流鼻血了,還說是小懲大誡,騙鬼呢”

    徐雪這下徹底變得無言以對,一旁的冷傑終於替她解圍,望著張角道:“事情沒有發生,就沒辦法確切的判定,徐委員是要小懲大誡,還是出手殺人。

    但徐金銀是逃兵卻是板上釘釘的事,我們現在要依照相關法律把他帶走,嚴加懲戒,你沒意見吧。”

    這話讓人兩難,如果張角回答沒意見,就隻能眼睜睜看著柳金銀被帶走,到時被搓圓捏扁,誰都無可奈何。

    要說有意見就是妨礙軍方執行公務,這大帽子一扣上,除非是實力通天的人物,否則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張角的腦子靈,沒有上這惡當,擺擺手道:“你要執行公務我自然不能管。

    可你們總共兩個人,一個袖手旁觀的看著同伴傷人,一個幹脆就是傷人的凶手,現在要把被害者帶走,這合適嗎。

    柳金銀剛才要是反抗了的話,你們打死他都不多。

    可他根本就沒反抗啊,隻是情緒激動的哀求了幾句,你的同伴就用拳風傷了他的腦子,七竅都流血了”

    “柳金銀哪裏七竅流血了”徐雪聞言忍不住憤怒的插話道。

    張角瞪大眼睛指了指柳金銀的鼻子道:“鼻子啊,七竅不包括鼻子嗎。

    現在是人都能看得出他七竅流血,你視力有殘障嗎,軍官小姐”

    接著他目光轉向柳鐵,眨眨眼道:“對了鐵鐵姐,你不就是醫生嗎,還不幫傷者看看傷的厲不厲害。

    需不需要趕緊送醫救治。

    很多超凡者的力量可都能外放,沒有實質接觸不代表不能造成嚴重的傷害。”

    柳鐵點點頭,公然朝張角豎起拇指,做了個讚讚的手勢,上前蹲下隨便翻了翻已經嚇傻了的柳金銀的眼皮,開口道:“懷疑傷者因為鼻孔受到猛烈的氣壓攻擊,損傷了小腦。

    必須緊急住院治療。”

    冷傑聽到這話沒有理會柳鐵,而是深深看了張角一眼,麵無表情的問道:“閣下是一心一意要跟我作對了”

    “我為什麽要跟你作對,”張角裝傻充愣道:“你一看氣質就是那種大戶人家培養出來的子弟,未來的軍官,社會的棟梁,人類救星,我敬劉鶴梅佩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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