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世界大爭之世,種族較量時多出一個絕頂強者,就可能改變億萬同胞的前途和命運。

    成大事者不拘節,成功路上的笑話在成功後自然會變成美談。

    張角用這兩個理由服了自己,背上背包,趕去了藝術街。

    因為距離預定出發時間已經沒剩多少,笑笑館門前站滿了人。

    提早趕到的劉鬆站在人群裏,看到張角背著背包出現,快步迎了上去,咬牙切齒的聲道:“角子你還真是要發瘋啊,考慮清楚,真做了可沒後悔藥吃。”

    “我已經想好了,”張角神經兮兮的道:“今就是我徹底放飛自我的日子,為我加油吧。”

    劉鬆絕望的嘟囔道:“我信了你的邪,還放飛自我,被逮住可千萬別認識我,更別讓我去保釋。

    不行,我得馬上想想怎麽和你劃清界限,免得受連累也跟著身敗名裂,再連女朋友都丟了。”

    張角笑嘻嘻的拍了拍劉鬆的肩膀,朝他拋了個媚眼玩笑道:“葵花,你怎麽這麽絕情呢。

    咱們可是同居的關係,你不認識我也得有人信啊,心越描越黑。”

    兩人低聲交談時,不遠處兩個身穿墨色古裝長袍的年輕人湊了過來,自自話的攪合道:“準備祭奠遇難的同胞之前,都能笑的整排牙露出來,這合適嗎。”

    “有什麽不合適的,連件致哀的黑衣服都不穿,人家當是去參加劇院團康活動呢,當然開心了。”

    這兩個攪和的家夥正是跟張角、劉鬆積怨已久,‘兩綠三紅’組合裏的趙東炯和劉振。

    劉鬆被撩撥的一下發了火,眉毛一豎蹬著兩人道:“老子正和女朋友約會呢臨時得到的通知,哪裏去換默哀的黑衣服。

    角子呢,一個月就賺劇院0金元,隻能買結實的粗帆布麵料的衣服,你見過純黑色的粗帆布嗎…”

    張角見劉鬆動了氣,怕他衝動惹事,急忙聲勸解好友道:“行了、行了,葵花,咱們在這種場合笑本來就不對,真鬧起來一點都不占理。

    趙東炯、劉振兩個家夥這是找到茬口,故意在氣人,千萬別上他們的當。

    走,去那邊的茶社點兩杯喝的消消氣,下次咱們占理的時候再好好教訓他們。”,硬推著劉鬆朝劇院旁的茶社走去。

    買了兩杯加倍糖的甜茶,濃濃的甜味入口,劉鬆的心情慢慢轉好,望著張角道:“角子,你剛才勸我的時候頭頭是道,感覺對8虹橋事件的死難者很尊重啊。

    怎麽還打算去事件現場做那種事,也太雙重性格了吧。”

    張角歎了口氣道:“我也是迫不得已,都因為成長的煩惱啊。”

    “啥?”劉鬆沒聽懂張角的話,瞪大眼睛追問道。

    “以後你就會明白了。”張角笑笑避開了這個問題,透過玻璃窗遠遠看到一排巴士駛進了藝術街,不由吃驚的道:“這是怎麽個情況,大巴竟然跑進藝術街來了。

    不怕被罰死嗎。”

    劉鬆解釋:“我沒跟你嗎,今也不知道哪位手眼通的人物進行了協調,集體性祭奠屬於公益活動的一種,政府應該大力支持,讓步行街臨時通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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