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為了一勞永逸,竟然要砍了任一的手,可見,即使是神界,也沒幾個好人。

任一受到牽製,隻能來一個狼狽的驢打滾,躲開這些發了瘋的男人。

“哼,仗著這張臉,這神界的女人被你拐跑了多少,還得我們哥幾個幾萬年單身,你!死吧!”

男人們瞬間把所有的武器架在了衛戈的脖子上,隻需要再用點力,這顆大好頭顱,女人們爭而不得的俊美皮囊,就將成為過往。

任一來到這裏,可不是為了這種事而死的,他心中的憤怒之火瘋狂的燃燒著。

都當他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世人就沒有幾個是正常的嘛?

衛戈一個閃身,在諸多刀劍之下,瞬間轉移了出去。

那些人隻覺得眼睛一花,已經失去了衛戈的身影。

這一個小小的波動,在激烈打鬥的婚禮上,原本並不會引人注目,恰好有一個人,對這種事比較的敏銳,或者說,他對於某種東西,感知比較的強,任一才剛一動,他就已經準確的捕捉到其軌跡,在他突然冒出來的那一刻,把人給截住。

“年輕人,你……”

任一看出對方的眼裏沒有殺意,趕忙“解釋道:“這位前輩,借過一下,在下有急事。”

“給我回來!”任一想跑,那衣服領子卻被這個人一把逮住,“急什麽,趕著去投胎啊!我有事問你。”

這人也不管任一樂意不樂意,扯著他就往一個庭院旁邊的花壇裏鑽進去。

裏麵鬱鬱蔥蔥,長滿了各色一人多高的植物,正好能遮掩住兩人的身形。

“前輩,我真有急事,找人啊,去晚了,人若是見不到,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還請你別為難小子了,求求你了。”

任一不常開口求人,就算做乞丐時,也沒求過。

此時卻恨不能給這個逮住他的人跪下了。

“嘿嘿……再急,若不解開這個玩意兒,你以為你能離開那個瘋狂的女人。”

男人指了指任一手上的手鐲,又指了指穿著紅衣,正和一群女人打架的新娘子。

那彪悍凶猛的樣子,這群女人把整個婚禮弄得烏煙瘴氣,賓客們好久沒見到這樣的熱鬧,非但沒有被嚇跑,反而不嫌事兒大的轟轟起哄,讓這群娘子軍們打得風聲水起。

女人之間的打架,當勢均力敵的時候,竟然也會演變成拳拳到肉的混戰,揪衣服,薅頭發,甚至扯衣服。

再看看那些還在尋找任一身影的男人,他現在若是跳出去,百分百不會有好果子吃。

眼前這個男人看著笑眯眯的,很和善,但是那拽著自己的勁兒,讓他有種麵對山嶽的壓迫感,而他是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小雞仔。

任一除了聽話,似乎也沒別的路可以走。

他哭喪著一張臉,“前輩,你有什麽事盡管吩咐,但有力所能及的,在下必定不會拒絕。”

“嘿嘿……我堂堂上神,有什麽事不能解決的,何須你一個小小的神子。”男人山下打量了他一番後,眼睛死死地盯著其褲腰帶,“小子,你那玩意兒……可否借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