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屠的鼻子作指引,順著濃鬱的梨花酒香味道,主仆三人很容易就摸到了一個宴客大廳。

    他們可不敢直接闖進去,這裏的仆人看著一般般,那暗地裏若是沒有大能修士坐鎮,那是不可能的。

    三人躲在一個偏遠的窗戶下,戳破一層窗戶紙,屏住呼吸偷窺著。

    這宴會廳格局十分的寬敞,各種古老的裝飾擺件透露出低調的奢華,一看就是古老世家傳承了千年才會有的底蘊。

    宴會大廳裏站滿了兩排服伺的女仆,個個容顏俊美,身材婀娜多姿,絕對的人間尤物,拿出去一個,不知道會引起多少男修為之瘋狂。

    而現在,她們卻隻是最卑微的仆人,穿著最少的衣服,做著伺候人的活兒,還要做到麵帶笑容,殷勤有禮。

    大廳的最中間隻擺放了一張大圓桌,上麵琳琅滿目的菜肴層層疊疊,很多都是幾人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美食,在此就不必累述。

    就是那入席的人隻有兩個,一老一少,還都是任一認識的。

    尤其是那老者,差點沒讓任一破窗衝進去。

    先說那少的,毋庸置疑,就是那姓陳的陳家少爺。

    這貨沒啥可說的,趨炎附勢,對他們這樣的外鄉人就隨意欺負,對待那同席的老者,可就像個孫子一般,噓寒問暖,添酒加菜,十足小人奴像,令人不恥。

    就是那坐席的老者,卻是很有必要說一說。

    任一初見到這人的時候,一度呼吸急促,以為自己眼花,亦或者對方隻是一個長相相似的人而已。

    所以,即使內心激動得不能自己,恨不能衝上去問個究竟。

    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努力鎮定激蕩的情緒,不讓自己的氣息,驚擾到裏麵的人。

    此時的老者,手裏端著一杯酒,放在鼻子下麵輕輕的嗅了一下,並沒有急著喝下去。

    那陳家少爺見狀,也沒有催促,隻是讓其多吃菜,而他自己,則大口大口的喝著酒,好似那酒不要錢,可盡的造。

    “可惡,那些酒都是咱們的,被這人強搶了去,不能就這麽算了。”

    任凶氣呼呼的低斥道,看到陳少爺她就來氣。

    隨即扯了一下任屠,小小聲的建議道:“你不是鼻子厲害嘛,酒藏在哪兒了,咱們先去把它搬空了,讓那家夥哭死去吧!”

    任屠自然不會拒絕任凶,“嘿嘿……正合我意,反正他們現在吃著喝著,咱們守在這裏也無趣。”

    兩人看任一聚精會神的盯著裏麵,也不去打擾,隻是靜悄悄的向後退去,找了個地方隱藏了身行,消失在這宴會廳的外牆裏。

    那酒雖然珍貴吧,倒還不至於藏到寶庫裏去。

    兩人順著酒味最濃的地方摸過去,很快就找到一個像是酒窖的地方。

    也許是出於強大世家的自信,也許是這裏的治安實在太好,這裏並沒有人守衛,也就隔三差五的會有一隊巡邏士兵從這裏經過。

    而這,給了兩小個可趁之機。

    他們大搖大擺的鑽了進去,一番搗鼓後,又一臉喜笑顏開的離去,整個過程從始至終都沒有驚動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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