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才剛被人掛了一次懸賞榜,如不容易換了個臉才能在這個世界混,若是再被人掛一次,他這張臉是徹底要不成了。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很是不善的盯著錦羅,“你在威脅我?”
“不敢不敢!”錦羅慌張的擺擺手,“你是我的恩人,我怎麽會這麽對你,我這是善意的提醒,防止悲劇的發生,懂了吧?”
“哼,管你那麽多,幫你逃過一次,已經是我的極限,你好自為之吧。”
因為她,他拚殺了一個晚上,正想說自己被紮得渾身血洞,也不知為何,此時去摸,手膀子那裏一點也不疼。
就連那些蛇群也不知道去了哪裏,而這個女人在這裏雲淡風輕的樣子,和昨夜咋咋呼呼的樣子大相徑庭,難道是他昨夜魔怔了嗎?
“嚶嚶嚶~~~遇人不恕,郎心似鐵,奴家的命怎麽這麽苦哇!”
錦羅徹底用上了女人的必殺技,一哭二鬧三上吊,聽得任一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行了行了,你贏了,你愛跟就跟著吧!”
反正這個女人修為比他強,以他的本事,如果不使用千世鏡的話,休想甩掉。
說話的功夫,那些尋人的已然近在咫尺,再不跑就等著被抓,任一抬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發覺隨著天光大亮,那原本有些迷惑人的陣法早已經消失,此刻來路去路看得清楚明白,和記憶中去墳坡的路相符合。
不再猶豫,轉身就走,任一的心裏還記掛著兩個靈寵的安危呢。
隻不過,他才沒走幾步,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錦羅有些不明所以,催促道:“趕緊走啊,真的追上來啦!”
“你……等我一下。”
在這個火燒眉毛的當下,他居然還有閑心去扒拉草叢,錦羅急得恨不能上前踹他一腳。
心裏暗暗地數著十個數,如果他還是這般墨跡,她說不得真的隻能拋下他,獨自逃命去也。
臉色很臭的,正數到第八時,終於見到任一站了起來,“好啦!趕緊走!”
這一次,他不再是爬上墳坡,而是選擇鑽進密林,抄近路在裏麵亂竄。
錦羅耐著性子,悶頭悶腦的跟在後麵,反正隻要不被抓住,去到哪裏,對於她來說都沒有差。
不過,他們還是低估了那戶人家想要抓住錦羅的決心,整個山頭都有人在地毯式搜索,壓根兒就無路可走。
“完了完了,昨晚上應該連夜去虛空躲避的,現在被困在這裏,逃不掉的,唉……”
一顆茂密的綠榕樹上,錦羅站在粗壯的枝幹上,看著山腳下密密麻麻的人,有些泄氣的捶了下樹幹。
這個城市有禁空的陣法,不然的話,隻要能飛到虛空裏,那就是一隻魚兒遊入大海,誰還能把她撈出來。
真是悔不當初啊,她當時怎麽就鬼迷心竅的非要跟著這個廢物一樣的男人呢?
錦羅心裏十萬個想不通。
任一對此也無能為力,他已經在心裏呼喚小貝貝很久了,他不需要小貝貝動用千世鏡那逆天的穿梭虛空的本事,隻要她能把錦羅的麵貌稍微改一下,別人認不出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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