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凶看著院門口,那個猶如女王一般的女人,也就是去而複返的金師姐,正大踏步走過來,

    “剛才……是誰在背後嚼舌根那,給我站出來。”

    任凶挺直了腰板,正要站出來,被任一拉扯到了身後。

    “這位姑娘,小孩子說話直,沒什麽惡意。”

    “哼!管你有沒有惡意,敢說我的不是,我我我……”

    任一原本以為這個金師姐會多麽野蠻,多麽可怕,已經做好了對方跳起來傷人的準備。

    不曾想,對方一改之前的霸道氣質,變成了一個市井潑婦,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

    “嗷嗷嗷……欺負人啦,快來人啊!!!”

    “嘶……什麽鬼?”

    任一幾人被對方這一嗓子嚎叫嚇得不輕,紛紛向後退去。

    大家好歹也是修士身份,這般沒臉沒皮的事兒,如何做的出來?

    那四個和金師姐同門的男人臉色也很是難看的後退了幾步,如果可以,他們多想不認識這個像是個潑婦的女人。

    為了息事寧人,他們把一切責任推脫到任一他們身上,

    “咳咳……你們幾個,惹哭了師姐,該怎麽做,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啊?你們究竟想幹什麽?”

    這是想碰瓷訛詐嘛?

    “這位金姑娘,他們幾個身無分文,你若是想要錢的話,恕他們無能為力哦。”

    陌生男子斜靠著一顆樹,挖著耳屎涼涼的說著實情。

    任一幾人忙不停的點頭,他們現在渾身上下,除了一堆爛樹葉能裹腹外,再無旁的東西能值得人惦記。

    “呸!我們金師姐像是缺錢花的嗎?別拿錢侮辱她。”

    金師姐的四個同門義憤填膺的譴責著。

    “咦?這次用錢不好使了嗎?”

    陌生男子沒想到變化這麽大,隨即攤了攤手,“那行,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想要啥,還請劃個道道,我這幾個盆友能辦到的必不推辭。”

    這金師姐也真是太入戲,把個潑婦演得入木三分,不知情的人,還真的以為她在這裏受了多大的委屈,不然的話,一個穿著精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美人兒,怎麽會坐在塵埃裏,哭得撕心裂肺的。

    四個同門跟著金師姐出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把她的性格脾氣摸熟,現在雖然沒有得到她隻言片語的傳授,卻也像個別人肚裏的蛔蟲一般,直接甩出了一個震天響的“霹靂”,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金師姐看上這個破落院子啦,你們幾位看看,需不需要退位讓賢?”

    “什麽?這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已經付了錢的,憑什麽讓?”

    任凶第一個跳出來不答應。

    “嘿嘿……隨便你們,你們若是能用別的方式安撫住金師姐,就當我們四個啥也沒說。”

    四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院子裏東看看西逛逛,時不時摘摘花賞賞風景。

    那金師姐在地上越發的哭得大聲起來,“我好命苦哇,一群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天理何在啊?”

    “來人啊!快來人啊!!!”

    她這裏歇斯底裏大叫,眼瞅著院門口已經招惹來一群看客,對著任一幾人指指點點,這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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