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魚很鬱悶,他很不容易才從那禁忌之柱上逃脫,還沒得瑟一頓飯的功夫,又被人牢牢地定死在了上麵。

    “我錯了,你是偉大的造物神,我就是個毛也不會的小海靈,我不該和你作對,看在我啥也沒幹成的份上,放過我吧!”

    蚩魚服軟了,不住的哀求著任一,大發慈悲放過他。

    現在的他,渾身的氣就像是被抽光了一般,變成了之前幹巴巴瘦小的樣子,和剛才的龐然大物,大相徑庭。

    他實在是覺得自己好倒黴,他之前因為修為膨脹,整個人有種無法無天的叛逆思想,總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diao的存在,誰也不能拿他怎麽樣。

    事實上,他走過了虛空裏很多大世界,但凡對方有點名氣,都被他輕鬆修理一頓,那時風頭無倆,一度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甚至大放厥詞,世間再無敵手,隻求一敗!

    這話才剛落地,他就被狠狠打臉,敗得稀裏嘩啦,七裏哢嚓,被造物神的天威壓成薄餅,差點變成麵皮。

    他叫囂著不服氣,說造物神偷襲,是個小人,有種和他麵對麵,來一場修士的較量。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造物神,明明看對方清清楚楚,卻死活想不起來長啥樣,意識裏每每想起,也是一種模糊的感覺。

    對方啥也沒幹,就隻是哼了一聲,他“撲通”一聲就跪了,腦門不由自主的就磕了下去。

    更可怕的是,他早就離開了靈隱大陸,遠離那個沒有前途的末靈世界,當他抬起來時,就發現自己已然不在虛空世界裏,而是回到了自己從小生活的海族。

    無數族人看著他跪在那裏,他卻再也站不起來,宛如殘疾了一般。

    他之前過得太囂張,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後麵自然就有人想要收拾他。

    卻因為他是海靈拿他沒辦法,這些人動用了海族至寶——望天門神柱,把他殘忍的綁在了上麵。

    這神柱本來是拿來祭祀用的,上麵掛的都是即將執行死祭的人,也就是隻有死人才能掛上去,活人挨著一下,就會氣血枯竭隻能等死。

    他是強大的海靈,也沒能堅持住,最後被這神柱吸食成皮包骨的樣子。

    這一晃就過去了五萬年之久,他雖然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幹涸的憋屈生活,但是重獲自由的渴望,還是讓他堅持修煉,隻想有朝一日能擺脫這神柱的禁錮。

    終於有一天,他的運氣來了,一個老頭,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少女,他們承諾會幫他脫離自由,而他隻需要幫他們幹掉海皇就可以。

    他自然點頭應允,甚至還像造物神承諾,如果有違誓言,就讓他被天威轟殺成渣。

    領過這一老一少暗中的幫助,他自己也努力的修煉,他終於在這一刻守得雲開見月明,恢複了自由之身。

    強大的靈氣波動讓他控製不住自己,整個身軀變得宛如山嶽。

    席墨的兩個孩子,身上有海皇的氣息,他答應了要滅了海皇,這兩個孩子無論如何,都不能存活。

    且海皇的血脈,裏麵有上古傳承,假如他吸收了這個傳承,說不定將來會有機會超越那個無所不能的造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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