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子油的威力,即使此刻下著暴雨,也足以燒死一頭凶猛的魔獸。

    如法炮製,任一的身前已然燃起一排排熊熊烈火,在這樣陰暗的時刻,竟然給了人一種意外的光明與溫暖。

    二師兄肥碩的身子竄到他跟前,“大師兄,你怎麽會隨身攜帶這麽多油?這也太多了點!”

    “很多嗎?還行吧!我還可以更多!”

    話的功夫,又是一罐鬆子油丟出去,正正好砸在一個魔獸的腦袋上。

    瓦罐碎裂的時候,這個家夥也被砸得有些眩暈,任一輕易就點燃它。

    整個際,都是這些魔獸哀嚎的痛苦聲,滿地泥水裏打滾,也不能熄滅這火。

    任一對此也是有些驚喜,他沒想到,這普通的鬆子油,經過他靈氣的驅使,竟然還有這功效。

    戰鬥的節奏掌握到了任一手裏,一切猶如行雲流水,原本應該艱難的戰鬥,被任一的鬆子油弄得一邊倒。

    這些魔獸智慧並不是很高,明明已經有前車之鑒,還是猶如飛蛾撲火一般,前仆後繼的上敢著找死。

    到得後來魔獸從黑洞裏竄出來的速度,已經趕不上他滅殺的速度。

    眾人神奇的閑下來,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轉變,紛紛側目看著他一個人表演,心裏暗暗發誓,以後也要弄點油在身上傍身。

    任一身上的油為何這麽多?他身上的荷包究竟有多少?這大概是沒法回答的,作為一個行走在諸世界的男人,他的底牌越多,才會越有底氣。

    我們隻要知道,他的油無窮盡就對了,大概這也就是賊老對他的補償吧。

    隻可惜,歸靈世界現在打不開,不然,他還可以把幻靈水雲招出來,讓它把這滿的雨水都遮掩住。

    那些魔獸也可以把它們都淹沒在裏麵,徹底陷入春秋大夢裏,他隻需要動動手,就能徹底收割其性命。

    任一在對付魔獸的時候,這靈識可沒放過淩雲子,這個師傅似乎是個多麵手,竟然連陣法這麽偏僻的冷門術法都有修煉。

    隻見他不停的掏出各種旗子,一忽兒看看羅盤,找準位置後就把旗子插到上麵。

    如此這般,直到把那個黑漆漆的大洞周圍都插滿了後,手腕子一番,才把羅盤收起來。

    嘴裏快速的念念有詞,因為太快,一般人根本聽不清念了些什麽。

    任一的耳朵動了動,發覺自己很輕易就死記硬背了下來,正疑惑不解時,腦海裏自動浮現出一密密麻麻的文字,它們仿佛活了一樣,不停的排列組合,很快就有有一段內容在意識海裏滑過。

    那竟然是一篇艱難晦澀的陣法介紹,淩雲子剛才念叨的那一段文字,也赫然夾雜在其中,一個最不顯眼的角落。

    這些知識是那樣的晦澀難懂,光是那從沒見過的字體就要逼退很多修士。

    任一自打進了界山的藏書樓以後,意識海裏裝下了諸萬界無數的文字,對此認知卻是輕鬆異常。

    隨意撇了一眼後,他若有所得的撿起地上的一些石子、枯枝敗葉等,快若閃電的對著迎麵而來的一個魔獸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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