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是真的不難過,不想再搭理海皇姬三鬣嗎?

    麵對眾人的質疑,她淡淡的道:“那隻是一個陌生人罷了,和我再無關係。”

    隻是才幾不見,他的身邊又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嗬……女人之於他,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玩膩了,就會被無情的拋棄吧!

    席墨心裏苦澀的想著。

    這些日子,她早就看開了,也看透了,依靠誰都不如依靠自己,隻有自身的強大,才能讓自己無所畏懼。

    這樣的念想激勵著她,來源於她的靈根。隻要她踏實修煉,總有一日,她也能達到他們這些大能前輩的高度。

    這般想著,非但沒有快意的感覺,反而有一股衝惡感在心口處徘徊不去。

    “嘔~~~”

    捂著嘴巴,她忍不住跑到船舷處,再一次大吐特吐起來。

    “嘿!那個男人讓她這麽惡心嗎?隻是見了這麽一麵,就吐成這樣。”

    “嘖嘖嘖……男無情,女無愛,果然是一對絕配!”

    毛顯得打斷了幾人的風涼話,“行行好吧,少讓人傷心的話,那好歹也是我一個徒弟,大家留點麵子吧。”

    正經收的兩個徒弟,弢喆飛走了,席墨雖然是個靈根,感覺也廢了,作為一個活了九百多歲的老頭,人事經曆告訴他,這個女人八成是懷上了。

    想到這裏,他就覺得頭疼,難不成,要在船上生孩子嗎?他們準備了很多物資,唯獨沒有供孩子的啊!

    不毛顯得頭疼這個,任一也在頭疼不已。

    他去找藍靈,想要和她話,她卻是一頭鑽進錦囊世界裏,拒絕交流,還美名其曰,有新的感悟,需要靜心修煉。

    吃了閉門羹的任一,這下連難吃的粥都沒了,成了絕響。

    “唉!我做錯什麽了嗎?”

    任一艱難的回到自己的船艙,並沒有急著躺下休息。

    他身子裏的藥效才煉化了一半,整個肉身還爛耙耙的,他需要靜心的修煉,哪怕每一次的靈力運轉都讓他難受不已,體內的靈氣儲量,隻有之前的一半多了。

    大概等身體好了,他就隻能重新修煉吧?

    走到塌邊,一屁股坐下去,卻聽得“吱”的一聲尖叫。

    嚇得他齜牙咧嘴的又站起來,回首一看,好家夥,被窩裏躲著個任屠,四肢向外伸展,儼然已經被他坐扁了。

    “呃……兔兔,你沒事吧?抱歉,剛才沒看到你。”

    他忍著痛,把任屠抱了起來。

    任屠和任凶兩隻,是真的慘。才一上船就迷迷瞪瞪,走道都不會了,整整一個多月,一直昏昏欲睡。

    可惜,他之前的錦囊被魔霸占了,他不敢把它們兩個丟進去,萬一被魔一口哢嚓了,他找誰理去。

    此番經曆這麽一場雷劈,倒是把魔給弄丟了。至於怎麽丟的,可憐任一的腦袋瓜子已經想破了,還是沒有頭緒,索性就當沒這回事了。

    現在,藍靈進去了,為了緩和兩人的尷尬,他“嘿嘿”一笑,拎著這兩隻就竄了進去。

    錦囊裏,藍靈沒待在那個棺材裏麵了,裏麵的靈丸早就被她吸幹啥也不剩下。

    現在,她就待在一個特別大的山脈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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