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求饒,並沒有什麽用,中年男人不為所動的繼續之前的動作。

    毛顯得和三石,本就對這兩人無感,自是不會上前囉嗦,任一被女人護子之心感動,自是不能不管。

    “這位前輩,不知道你想把這位大姐怎麽處理?”

    “嘿嘿……不該管的事,不要管。免得引禍上身,這個女人……不詳!”

    任一不依不饒,繼續追問,“怎麽就不詳?”

    在他任一麵前,這世上就沒有不詳之人。試問還有誰比他倒黴,比他慘?

    到現在,他身上被老嫗坎的那一刀才剛愈合。且就在剛才,屁股還被可愛射了一箭,雖然有較好的療傷藥,也不是那麽容易好。

    麵對任一的質問,中年男人有些不悅的抿了抿嘴,“這不是你一介外人該知道的事。”

    完,不再搭理任一,兀自拖拉著渾身僵硬的女人,繼續前行。

    那男人自是神色張惶的去抱住女人,繼續苦苦哀求著中年男人,

    “大伯,求你了,你老行行好吧!我這輩子就隻求你這一次。”

    “哼,如果是這個瀑布沒有斷流前,你怎麽都可以,現在嘛,晚了!”

    “閃開!”

    中年男人狠狠一扯,已然躥出很遠,留下男人在那裏聲嘶力竭的大喊,“不要啊!大伯!求你啦!放她一條生路吧!”

    聲聲啼血,哪還有之前冷血無情的樣子,一切不過是愛之深責之切!

    此時,一直矗立一旁的無塵衣意外的開口了,“她必須死,隻有死了,這瀑布才能恢複。”

    任一不解,“前輩,她一介女流之輩,和這瀑布有甚關係?為何非得置於死地?”

    “怪隻怪她投錯了胎,身上不該留著華家的血,和我這地山川大陣有礙,留著她至今,已是仁慈。今兒個她自己撞上槍口,怪誰?”

    “聽前輩的意思,這瀑布消失,和這位大姐有關。問題是,消失了又何妨?還能對這忘憂穀有什麽不利?”

    “自然是不利,這地山川大陣,總共有一百零單八個陣組合而成,缺一不可,少了這個陣眼所在,所有的陣法都失效,必須在最短時間內解決。否則……”

    無塵衣的話還沒完就,就聽得一個老婆子的聲音在那瀑布之巔響起來。

    “否則……老婆子我就要打上門來了,哈哈哈,出來受死吧,無塵衣!”

    隨著這個聲音出現的,還有一排排的娘子軍,清一水的黑色勁裝,把個好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

    這一出變故,來得如此之快,宋家人皆傻眼。

    他們來這裏隻是想問問前程往事,占卜那虛無縹緲的未來,而不是參與一場莫名其妙的爭鬥。

    想到這裏,宋家家主悄咪咪的上前,拉著嬌客就要離開。

    嬌客自是有些猶豫,她自然不願意遭受無妄之災。問題是,任一怎麽辦?

    趁著這個老婆子的突然出現,這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追著那個中年男人而去,她有些擔憂。

    宋家家主還欲強迫嬌客,一旁貴氣姐已經竄上前,強行的拉著宋家家主走了。

    宋家的仆人們都是被調教得很好的家生子,即使這樣緊張的時刻,也是第一時間關注到主人的行動,主仆相攜很有默契的……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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