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屠的身影,實在是太了,男人找了一下,愣是沒發現它的蹤影。

    正打算去找任一麻煩時,冷不丁的屁股上被咬了一口,“嗷謔謔~~~嘶~~”

    他的動作很快,伸手一掏,就把任屠抓到了手裏。

    “東西,居然敢咬我,看我怎麽捶爆你的頭。”

    男人惡狠狠地掄起手,打算一個拳頭把它解決了。

    “住手!休得傷它!”

    任一暴喝出聲,手裏的一張靈符撕裂,幻化出一根帶著大刀的鐵鏈,朝著男人就甩了過去。

    “呸!雕蟲技也敢獻醜!”

    男人不屑的完,那原本高高舉起,想要攻擊任屠的手,轉而一把抓住鐵鏈,猛地一個拉扯,卻是反作用而去,想用鐵鏈把任一抽打一番。

    “哼!來得好!”

    任一並不慌亂,鐵鏈這一端,還被他牢牢地握在手裏。

    “喝!給我著吧!”

    緊隨而來的,是一股異常灼熱的感覺襲向男人。

    比較詭異的是,這個火焰並不能看到,似乎是無形的。

    男人沒聽懂任一的話,還待要譏諷回去,突然感覺手指灼熱得不行,接著一陣刺心疼痛讓他大叫起來,“怎麽了?我的手,啊……”

    他原本指骨分明,修長有光澤的手,此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巴萎縮癟了下去,上麵一串串密密麻麻的水泡,實實在在明了一個問題,他在不知不覺中被燙傷了。

    問題是,他根本就沒看到火焰在哪裏,自己又是如何著了對方的道?

    就這麽一個查看的功夫,手掌上的疼痛感慢慢地朝著手臂爬上來。

    這還得了,再不采取措施,他整個人不定都要被這一把無色火焰給灼燒幹淨了。

    他趕忙掏出水龍符,對著自己的手衝刷一遍。

    水火不相容,水龍碰觸到時,發出了劇烈的“嗤嗤”聲。

    任一可不會幹看著,既然已經結下了仇,那就隻能魚死網破,不死不休了。

    趁著男人沒時間理會任屠,他的鐵鏈一個衝擊拍打在他的另外一隻手上,再加上任屠機靈的咬了他的虎口一下。

    男人再是拿捏不住任屠,讓它趁機溜走了。

    它是第一次被人拿捏住,一條命差點沒了,一顆心肝噗通跳個不停,一頭鑽進任一的褲腿裏,順著就爬上了他的肩膀上,整個身板緊緊的靠著任一的脖子,隻有那溫熱的氣息,才能撫平它的害怕。

    任一察覺到它在顫抖,心裏有些懊悔起來。它再是不凡,也還是個成長期的幼崽,還沒到能出戰的地步。

    他不該這麽心急的把它放出來,對方好歹是個神王境強者,如果沒有強大的手段,也隻能起到騷()擾的作用,要想消滅對方,卻是千難萬難。

    輕輕的摸了摸任屠背上的毛,任一自責的安撫道:“兔兔,沒事了,都是我不好,你安全了,我這就送你回去吧!”

    任一抓起它,就要把它塞回錦囊世界裏去。

    家夥回過神來,一個哧溜鑽出他手掌心,順著袖籠鑽進去,又跑到了任一的肩膀上,緊緊的挨著他的脖子。

    “好吧,這樣能讓你安心的話,那就留下來好了,隻是,等下打鬥的時候,一定要抓牢了,千萬別摔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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