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同階修士對上一個,試問這樣的比鬥還有什麽懸念?

    才一交上手,楚漢陽就毫無招架之力,被四人的符寶打趴下,咕嚕嚕從房簷上滾落下來,濺了一地的泥水。

    這個宅院裏的人一個個瑟縮著,不敢動彈,更不敢上前去看個究竟。

    “噗~~~”

    受了重傷的他,忍不住噴了一口血水。

    他撐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很快又躺了下去,卻是有一隻大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上,差點沒讓他窒息過去。

    “你們~~~究竟想……想幹什麽?”他有些氣喘的道。

    對方沒有立刻解決他,必是有所圖謀,他腦海裏電光火石之間,閃過千百種可能,卻怎麽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他隻是神靈宗一個很普通的弟子,修為隻有海靈階,這樣的弟子,宗門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雖然不知道為何,被掌門人衍伽另眼相看,特升為神靈宗第一大弟子。但事實上,為了一顆很低階的靈藥,他和所有人一樣,都需要完成任務才能獲取。

    在這樣的位置上,他並沒有得到什麽好處,相反,還時時會遭遇一些莫名其妙的劫難,同門的排擠就是個很好的證明。

    比如此刻,他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些人肯定是衝著他的身份來的。畢竟神靈宗裏的很多事,他這個一哥知道得門兒清。

    那踩著他胸口的黑衣人,故意又往下用了點力,看到楚漢陽的嘴邊又噴出一口老血,這才冷冷的問道:“說,神靈宗的鎮宗至寶——織金雲紋錦囊,是不是在你的手裏?”

    “不…在!我…我我有…不…起!”楚漢陽忍著痛,一字一頓的說著。

    他是真的沒有,並沒有點滴隱瞞。

    當初,這個至寶被萬家的姑娘偷龍轉鳳的盜走,他帶著人去追,然後他把人抓了回去,這個錦囊卻是不翼而飛,愣是找不到。

    此時,這些人找到他頭上,他當真是氣苦,也不知對方是從哪裏聽到這個信息的?想到這裏,他就恨不能把那個通風報信的人揪出來碎屍萬段。

    他咬牙切齒的磨著後牙槽,一萬種酷刑在心裏滋生。

    想當初,他因為隻抓到萬瑩,沒有找回錦囊,被掌門人衍伽丟到戒律堂狠狠收拾了一頓。

    什麽樣的殘暴酷刑,他都接受了一遍。什麽滴水石穿,扒皮抽筋,怎麽痛苦怎麽來。好在他生命力頑強,即使這樣,也沒被弄死,挺了過來。

    隻不過,這場劫難最終還是對他造成了永久性的傷害,他最重要的一根經脈,被人徹底挑斷,

    奈何這些黑衣人如何相信,那踩著他的人,俯身就給了他一巴掌,“混蛋,再問你一遍,東西在哪裏?是不是你拿了?給我交出來,我們就饒了你這條狗命。”

    “沒有!你就是殺了我,東西也不在我身上。”

    “當初,這個東西是在萬瑩手上丟失的,這個萬家燈火的小姑娘,膽子有多大,不用我解釋吧,幾位找我是沒用的。”

    他想把鍋丟給那個害得他很慘的女人,但是,眼前的人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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