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一就是這般的抗下來了。任憑吳世勳怎麽拉扯他,圍著他打轉轉,他就是沒有像那些魔獸那樣被扯成碎渣。

    吳世勳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自己的行為,任一經曆了一波又一波的劇痛。剛開始,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也會因為實在是太疼了,忍不住呼叫起來。

    此時卻是快要被揍麻木了,疼痛依舊,並沒有那種喊出來求救的欲(。。)望。

    如此這般,也不知被吳世勳蹂(。。)躪了多少回,任一甚至還有閑功夫去偷看一旁的席墨在幹嘛。

    這一看卻是不得了,席墨眼瞅著受傷,就要斃命在一頭野獸的爪下。

    他趕忙對著一旁傻了吧唧的兩隻小東西呼救著,“快呀,兔兔,狗子,你們兩個不是很能幹嗎?快別傻了,給我去把人救下來啊。”

    事實上,這兩小隻也的確是傻了。它們也是獸,然而隻是幼獸,還不足以和這麽多的魔獸相抗衡。

    在強大的本能壓製下,它們隻能臣服,卻升不起反抗的念頭。

    獸類,也是有階級等級劃分的。這也是為什麽有的獸半天也殺不死,有的一把普通的寶劍也能把它徹底殺死。

    兩隻獸剛開始都還能無視在場的所有獸,唯獨追著吳世勳而來的魔獸群裏,有一隻獸給了他們壓迫感。

    那是一隻體積不是很大的獸,但是它的眉間有一縷若隱若現的靈光紋胡閃過,這分明是要晉升成為靈獸的標誌。

    所有的獸都魔化了,它卻似乎還保有一絲清明,夾在眾獸群裏,並沒有胡亂出手傷人。

    但是,它的到來,對於失去了理智的魔獸沒多大用,它們不懂什麽叫畏懼,什麽叫臣服,眼裏隻有殺戮。

    任屠和任凶則不一樣,它們準確的來說,屬於靈寵範疇,但還是沒有脫離獸類天性的壓製,對於強者,它們升不起反抗的念頭。

    任一有些吐血的叫了起來,“關鍵時刻你倆慫了,要你們何用?”

    想想他當初收養它們,也並沒有指望它們能幹啥,他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快很準的揮了下自己的大尖錘。

    “轟~~”

    這次不同於往次,卻是發出了震天般的爆破聲音,差點沒把席墨的耳膜給震破了。

    她不由自主捂著自己的耳朵,痛苦的蹲在地上。

    而那偷襲她的魔獸卻是早就被一錘子搞死了,渾身還冒著青煙。

    再一次被吳世勳摔在地上後,任一慢條斯理的說道:“師傅,你老累不累啊?這都折磨我半天了,有這功夫,你自己算算,都能殺死多少魔獸了?”

    吳世勳的紅色眼眸閃爍了一下,一絲清明上來,忍不住抱著自己的頭敲打起來,嘴裏還念念有詞的低估著,“不許!紅妹!我不要你走,求你了!”

    他說的是那樣的悲情,任一竟然感知到了一股子心肝碎裂的聲音。

    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絕望,壓抑得人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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