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河伯假惺惺的麵孔,天圖不屑的道“在你們的陰謀詭計下,我已經沒有以後了隻不過短短半天的功夫,就把我的坐騎害死了,現在,是要輪到我了吧。”

    “天圖,怪不得我,這是你做人失敗的代價,受死吧”

    說話的功夫,河伯手裏的嗯塵化作漫天的絲雨,鋪天蓋地的對著天圖包攏過去。

    整個過程異常的順利,天圖就像是個強弩之末一樣,絲毫沒有掙紮的被困成了一個絲繭。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順利得令河伯有些不可思議,又覺得理該如此。為了今天這一刻,他暗地裏已經策劃了三百年了,那之前的十波死士,都是他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精心調教出來的,可以說是耗盡了他幾千年的積蓄。

    但是,在聖尊的王權寶座麵前,這樣的犧牲隻不過是小兒科。

    隻要得到了這諸天萬界至寶的認可,每個世界都將在他的掌控之下,到時候,他想要什麽資源,想要什麽拿捏別人的性命,還不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想到這裏,他卻是一點也不想再拖延,左手翻轉之間,掏出一把三尺長的寶劍,對著絲繭就劈砍而去。

    “咣當”一聲,那柔軟的絲繭居然迸發出了火花,把河伯手裏的寶劍震得斷成了兩節。

    “咦怎麽回事”

    他自己的法寶,隻有他才有辦法劈砍開,以前無往不利,百試不爽,今兒個卻是頭一回遇上反噬。

    不再多想,他把爛掉的長劍丟棄不用,轉手掏出所有的火焰符,對著絲繭灼燒起來。

    燒了半天,所有的火焰符都消耗殆盡,也不見那絲繭生起一個小火苗。

    他再也不淡定了,隻感覺自己是不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原本隻想甕中捉鱉,先把對方給困住了。沒成想,這絲線轉眼就成了對方的保護層,自己反而成了外人,想要破開卻是有些困難了。

    想到這裏,他就有些想吐血,不敢停留,趕緊掏出各種仙寶,神寶,對著絲繭攻擊過去。

    滿天都是各種忙碌攻擊的武器,或刀槍,或棍棒,或風雨雷電等,五花八門的攻擊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個過程中,河伯也沒有閑著,另外拿出一把大斧頭,對著絲繭劈砍起來。

    這麽一通忙活,直到天黑了,也沒有破開防禦。

    “扯犢子,這就是作繭自縛嗎”河伯生氣的撂下武器,泄憤的一腳踢在絲繭上。

    隻不過這麽一下,他的腳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樣,拉扯不回來。

    卻是絲繭那裏破開了一個洞,裏麵的天圖正好一把拉住他的腳,用絲繭把他的腳困了起來。

    就隻是一根細細的絲繭,河伯掙紮了半響,愣是掙脫不開,不免著慌的怒吼道“天圖小兒,你是怎麽辦到的放開我,我發誓,絕對不會再打你的主意。”

    此時,天圖往日的威名抬頭,讓被困的河伯有些害怕起來。對方死死地控住了他的一隻腳,除非他壯士斷腕,能舍棄這條腿不要,否則,就隻能受製於人。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那絲線就像藤蔓一樣,慢慢的延伸開去,盡然把河伯整個人五花大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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