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聲是那樣的瘮人,仿佛不是人能發出來的。足足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沒有人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當天黑的時候,裏麵也沒有亮起燭火,似乎,那裏麵就沒有人存在過。

    話說,任一回到吳世勳的院子時,卻在門口的積雪上,發現了一團團新鮮的血液。他的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趕忙出聲呼喊著:“喬小姐,小梅姑娘,你們在嗎?”

    “哎呀!是任大哥回來了,實在是太好了!”

    迎接任一的是活潑開朗的小梅丫鬟,她的語氣還算歡快,手裏抱著一隻小小的兔子,看起來狀態還不錯。

    任一不由得暗暗鬆了口氣,料想她們兩個應該沒事。

    “小梅姑娘,你們不是挺害怕我這兔兔的嗎?”

    他就覺得納悶,短短兩個時辰而已,怎麽又把它當個寶了?

    “嘻嘻……兔兔這麽可愛能幹,我們喜歡它還來不及,怎麽會害怕。”

    “你是不知道,你走了沒多久,就有個壞蛋上門來欺負人,要不是有兔兔在,我和小姐非得出事不可。”

    說到這裏,小梅就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她現在想想,兩腿還有些發軟。

    任一麵色一變,趕忙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們兩個沒事吧?”

    小梅想到先前那一幕,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一把扯過嬌客,二話不說把任屠塞她懷裏,“小姐,任大哥回來了,咱們飯還沒弄好,你們慢慢聊,我去灶房裏忙起來。”

    她腳步生風的跑了,留下有些難為情的嬌客,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一臉糾結的立在原地。

    任一把剛才的問話又重複了一遍,嬌客才支支吾吾的把剛才的事,囫圇講了一遍。

    卻是有一個走路一瘸一拐的門人弟子,拿著一封書信上門來找吳世勳。

    在得知吳世勳夜前就進了後山至今未歸,這院子裏又隻有兩個嬌弱的如花美眷時,這瘸腿弟子居然膽大包天就想對她們兩個女流之輩動強。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尤其還是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

    兩個嬌弱的小姑娘哪裏會是練家子的對手,一手一個,就被這人捆綁起來扛在肩膀上,準備回房行那齷齪之事。

    卻在這時,突然聽得這個瘸腿弟子痛呼出聲,直接把她們主仆二人丟得遠遠的。

    卻是小兔兔任屠故技重施,一口咬到對方的小腿肚子上,瞬間鮮血狂飆一坨肉就沒了。

    這個瘸腿弟子,似乎腿上本來就有傷,再遭到任屠這番襲擊,卻是發起狠來,對著任屠就瘋狂的進行劈砍。

    任屠哪裏是他這樣的凡夫俗子能傷到的,砍得手軟腳軟,最後還被任屠逮著空隙咬得傷痕累累,不得不奪門而逃。

    臨走時,卻是恨恨的留下一句話,“臭娘們,每次都傷我,上次用弩箭把我腿弄瘸了,這次還來。你們給我等著,別讓我逮著機會,否則,定要折磨得你們生死兩難!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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