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應聲而裂,滾落一地的碎石,嚇得任一趕忙躲開了。

    他暗暗吐了口氣,抱拳為自己開脫道:“諸位師姐,我知道你們隻是說著玩的。”

    隻不過玩得很認真,一不小心就出出人命。任一心裏默默吐槽著。

    “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哪裏敢和師姐置氣,你們能在百忙之中和我說說話,已經是莫大恩賜,師弟我已經感激不盡!我對你們隻有敬佩仰慕之情,不敢有別的想法。”

    任一說的誠懇,娘子軍們也不是非得要把他怎麽樣,隻是嚇唬他一下而已。

    一個個揮動武器攆人,“滾滾滾,滾回你那瘋人院去,以後不準出來嚇人,再見到絕對不客氣,真要拿你開刀了。”

    瘋人院?任一心裏不知為何,突然有些想笑起來。他從前住在乞丐窩裏,如今進了門派也拜了師了,那地方在這些弟子的眼裏,卻是個瘋人院嗎?

    他默默地退開了來,什麽也懶得說了,背影一時間還有些蕭條起來。

    有個女弟子心軟的道:“姐妹們,咱們這麽戲弄他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那高壯的女人不耐煩的道:“過啥分啊?要不是你們讓他滾了,剛才姑奶奶這棍子絕對把他敲殘廢了。”

    “這樣沒用的男人,不值得姐妹們同情,就這樣吧!”

    眾人聽了後,不管心裏所想為何,至少表麵上很是給麵子的點頭應是。

    就在眾人繼續討論得熱火朝天時,一個披著紅披肩的男人,和一個披著白狐披肩的美人,兩人一前一後從一個假山後麵的涼亭裏走了出來。

    紅披肩男子有些難為的道:“麻師姐的心意,我已經知曉,自會盡力撮合。卻是不知那範公子會不會如約而至,這個實不敢打包票。”

    “錢師兄盡力就好,隻要那範師兄願意來,那個二長老,我自會找人幫你除掉他。”

    “此人在宗門裏也不過是個不定時的禍害,就不該存在,搞得我們姐妹現在都不敢去後山玩耍了。”

    去後山玩,就得經過那個瘋人院,誰知道那個瘋魔的二長老,何時會對她們出手。

    她們雖然也有武藝傍身,但是,和二長老比起來,那就是雄鷹和弱雞的級別,怕是一個回合就得拜下陣來,被他撕成碎片了。

    兩人各有所圖,卻是心照不宣的頷首別過。

    卻說這紅披肩男子也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上門挑釁,把二長老吳世勳刺激得發狂的青年,任一在他們手裏可沒少吃虧。

    此時宗門裏接二連三的出事,他也隻是隨意聽聽並沒有閑工夫去湊熱鬧,他隻一心想著說辭,怎麽樣才能把他院子裏的一個男人忽悠住了。

    他的院子,也就是個很普通的小門小戶,裏麵光禿禿的啥也沒有,隻有一個占地不大的小院子,破滿了平整的巨石板。

    其中間有個巨大的磨盤擺在地上,看著甚是紮眼。

    那是他平日裏練功專用的,花費了整整十年的時間鍛煉,他也隻是勉強能舉起來,還沒達到可以自由玩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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