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宋智廉很狼狽也很尷尬,看客卻很激動很興(。。)奮,恨不能吟詩兩首以表達此刻的感想。隻可惜一個個膽兒都不肥,害怕將來被翻舊賬。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想要捋老虎胡須,奈何肚中無墨,思來想去也就說了幾句打油詩,聊勝於無。

    “寒冬臘月興致好,登高望遠泄三丈!莫問誰家兒郎爽,皆言黃鬆道人上。”

    此人言畢,眾人皆一致回答,“爽!”

    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這般動靜讓被吊著的宋智廉氣得要死,他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哪怕隻有兩隻腳能動,也能讓自己轉危為安。

    他左腳點右腳腳背,借力翻身就想躍回樹幹上。奈何使了半天勁,愣是沒辦法,渾身的力氣就像被誰抽光了,軟綿綿沒法施展。

    底下的眾弟子自然把他這翻動作看得清清楚楚,又是一陣開懷大笑起來。三長老狼狽的樣子,當真是千古難尋,萬年不遇。這個樂子已經承包了他們一年的笑料。

    這般不厚道,簡直忍無可忍。宋智廉語帶威脅的道:“誰要是再敢嬉笑出聲,我剁了他全家!”

    別說,他為人再怎麽不受待見,但是身份地位擺在哪裏,底下的眾弟子立馬鴉雀無聲。

    就這麽幹巴巴的吊著,直到他的鼻涕都凝結成冰,明晃晃的掛在鼻子下麵後,宋智廉終於受不了了。

    “來個人,給我鬆綁,我送他一把一級大師鑄造的寶劍。”

    如此叫了三聲,底下的人竊竊私語聊得火熱,卻是沒有一個人上前相助,似乎聾了一樣。

    也或許,寶物這樣的級別,已經對眾人失去了吸引力,這讓宋智廉暗自氣苦。

    平日裏,這些人為了蠅頭小利,都能拚死拚活鬥得死去活來,就差把整個宗門給掀翻了。如今倒好,他給了重利,反而沒動靜了,這又是為什麽?

    他百思不得其解,卻忽略了自己平日裏的為人,有多遭人嫉恨。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搶占別人的財寶,甚至是女人。

    總之,在宗門裏,他就是一哥,一霸,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自然惹得眾人厭棄。他卻我行我素慣了,體察不到別人的心思。

    大概就是應了那句老話,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此時,卻是他遭了報應了。

    這個時候,人群後方出現了一群娘子軍,她們是聞訊而來的,隻不過腳程比男弟子慢一點,此時才趕到。

    宋智廉眼尖的看到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立馬大聲呼叫起來,“芳芳,快來,我在這裏!幫我!”

    那叫芳芳分女人聞聲一看,立時倒吸一口涼氣,一張白嫩嫩的臉,就像煮熟了的蝦一樣,紅彤彤的。其餘女子也不遑多讓,都被他這個樣子嚇到了。

    叫芳芳的女子嬌顛的“呸”了一口,哪裏敢在眾人麵前幫他什麽,領著娘子軍,轉身朝著來時路,狼狽的狂奔而去。

    這速度,卻是比來時還要快上三分的樣子。

    宋智廉此時真的要吐血了,他咬牙切齒的咒罵著,不過,卻不是這群娘子軍,而是那個把他害慘了的女人,也就是他還沒過門的嬌客給恨上了。

    若果不是她,他怎麽會有這樣的遭遇?

    “小賤人,竟然在屋裏藏了外人,你給我等著,等我下來,必要你的狗命!”

    他在心裏惡狠狠的發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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