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擼起袖子就要去招呼小可愛,任一哪裏能讓他得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厲的說道:“打孩子算什麽本事?作為一個大人,至於嗎?你!”

    “呸!摔的不是你,說得挺輕巧!閃開,否則就連你一起抽!”客人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此人看著是個脾氣火爆的,不依不饒的就是要衝著小可愛而去。

    也不知任一是不是吃飽了,力氣大增,這六級武師愣是收不回自己的手。

    不過,畢竟是練家子,比力氣,比不了,比身手,就是再來五個任一,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隻見他腳抬起,對著任一的底盤就要狠辣的跺過去。這要是跺實在了,任一的腿休想完好。

    一旁的三石自是不能坐視不理,也不見他有什麽大動作,隻是手指和食指輕輕的隔空彈一下,這六級武師就像是受到重創一樣,猛地縮回自己的腿,嘴裏“嗷嗷嗷”的痛叫著。

    “好狗不擋道,閃開!”三石上前,一把推開六級武師。

    看著輕飄飄沒用力,六級武師隻感覺自己的腳不受控製,整個人向後飛快的倒退,直到撞到一個路過的老樵夫身上,才堪堪停了下來。

    再是無知,他也知道自己遇上強人,不敢上前理論,卻是把怒火發泄到旁人身上。

    “老東西,看什麽看?小心眼珠子爛掉!”

    他的身上掛著一把佩劍,看著就不是好惹的,老樵夫感覺受到一種無形的威脅,鐵青著一張老臉,嘴唇蠕動了兩下,還是選擇了閉上。

    他隻是個為生活四處奔波的小老百姓,哪裏敢招惹這些武瘋子?咽下不滿,他背著柴禾就打算繼續趕路。

    六級武師卻是個得勢不饒人的,快步走上去,故意挨得很近,把老樵夫一膀子擠摔了。

    原本幹燥的柴禾,瞬間散落在泥水裏,浸濕了一片。

    路人看了沒有一個上前幫忙,反而退開了點距離。不是他們天性涼薄,而是他們也不敢得罪武師這樣的人物。

    這種人,逞強鬥狠,動不動就兵刃相見,血雨腥風。升鬥小民哪裏敢招惹,一不小心就斷胳膊斷腿,甚至喪命。

    官府的人也拿這樣的武師沒辦法,也就不可能幫他們主持正義。所以,除了自保,他們也隻能暗暗咒罵武士不得好死了。

    “哼!”六級武師很滿意眾人的識趣,誌得意滿的高抬著頭,大步流星就完離開。

    “嗬!站住!”

    爆嗬出聲的,是原本已經打算離開的任一。

    他實在是看不過去對方的霸道行為,有能力不去為國為民出力,隻會欺負人,算什麽英雄好漢?

    六級武師有些忌憚任一身旁的三石,說話不得不收斂很多,“你想怎麽樣?”

    “給老伯道歉!賠償柴禾錢。”

    任一堅定不移的說著,大有對方不依,就要強自出頭的架勢。

    不是他想強出頭,而是老樵夫那雙粗糙得發黑的雙手,破懶的衣裳,花白的頭發,以及瑟縮著身子,在泥水裏撿拾柴禾的樣子,刺痛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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