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黃東來也斜了孫亦諧一眼:“孫哥,過了,已經擺明了穿幫了,真當人家是弱智啊?”

    孫亦諧一看庶爺不上當,也就撇了撇嘴:“哎呀,試試又不花錢,算了算了……”

    庶爺幹笑一聲:“嗬……你倆啊……”他搖了搖頭,再道,“得,跟我來吧。”

    說著,他就負著雙手,昂首挺胸便往屋外走。

    他的那名手下則是看著孫黃二人道了聲:“請。”那意思裏就是讓兩人跟上庶爺。

    事到如今,孫亦諧和黃東來也沒有什麽別的選擇,既然謀殺的意圖都被看穿並化解了,那他們也隻能受製於人。

    兩人在庶爺身後跟隨著,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目的地——“冬”字號雅間兒。

    孫亦諧心說要壞:莫非因為他倆玩兒砸了,庶爺要去找初雪和水生算賬?

    正這麽想著呢,庶爺已經推開了房門。

    三人進得屋來,發現初雪和水生都已經在房間裏了,似已等候多時;那初雪的小丫鬟卻是不在,想來是已被支走。

    庶爺的那名手下並沒有跟進來,而是在屋外候命,於是關起門後,這房間裏便隻剩下五人:初雪、水生、庶爺、孫亦諧、和黃東來。

    “你們就別坐了,站著聽我說吧。”庶爺像是個把學生們叫到了辦公室裏的教務處主任一般,一邊說著,一邊就自己找了張凳子一坐。

    “我這個人,很公平。”庶爺的思路已理得很清晰,所以他坐下後沒怎麽思索便開口道,“我若欠了別人的,我會還,但別人若是欠了我的,我也一定會收回來。”他看了眼初雪,“你們最好搞清楚,這個女人,我現在這樣養著、保著……和水生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這樣做,隻是因為在將來的某天,我打算納她為妾……這是她父親欠我的,她得還上。”

    聽著他的話,初雪和水生的臉上都現出了絕望和痛苦的神色,但都沒敢出言打斷。

    “男人慕色,女人慕強,這是天性。”庶爺道,“你們以為我留著水生是因為我喜歡折磨他?或是為了要挾他為我辦事?難道我手底下就缺他這麽一個人嗎?”他頓了頓,自問自答道,“我答應讓水生在這兒當龜奴,隻是想讓雪兒看看,這種為了女人連尊嚴都可以不要的男人,根本就不叫男人,也遠遠配不上她。”

    “他比你……”這時,雪兒嘴裏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麽,那後半句的聲音小到誰都沒聽見。

    庶爺聞聲,轉頭瞪向了她:“你在說什麽?大聲點也無妨。”

    此刻,初雪也是豁出去了,她深呼吸一次,對上了庶爺的眼神:“在我看來,水生比你強上千倍!萬倍!”

    此話一出,在旁邊看著的孫亦諧和黃東來心裏也替她捏了把汗。

    庶爺那臉上,也是變顏變色,他竟是因此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即他才冷哼道:“嗬……我本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卻沒想到……”他的手不自覺地握起了拳,“那我問你……你覺得比我強上千萬倍的這個男人,到現在為止,都為你做了些什麽呢?”他微頓半秒,娓娓言道,“我把你從家裏帶走時,他被我的手下們打成重傷,是你跪著求我,才保住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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