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拓跋韜踹倒在地的魏貫忙不迭地爬起來跪好,連連叩頭道:“是,是,老奴去查,一定查出來!”

發泄了一通怒火之後,拓跋韜指著魏貫,厲聲命令道:“去,去收拾,朕要馬上搬回鹹明宮!”

跪伏在地的魏貫一聽拓跋韜這話,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將腦袋埋的更低,壯著膽子開口說道:“太上皇,陛下……陛下已經遷……遷入鹹明宮了!”

“你說什麽?給朕再說一遍!”聽到魏貫的話,拓跋韜勃然大怒。

“陛下已經遷入鹹明宮了!”魏貫重複了一遍。

“那朕的虎符呢?那個逆子可有得到虎符?”拓跋韜立時想起了他藏起來的調兵虎符。

拓跋韜問起虎符,魏貫隻能硬著頭皮答道:“回稟太上皇,老奴聽聞,陛下已經……已經找到虎符了!”

“逆子,那個逆子竟敢使計謀奪朕的虎符,朕要殺了他,殺了他!”聽到魏貫說拓跋瑉已經找到虎符,拓跋韜瞬間暴跳如雷。

“父皇,怒氣傷身,父皇還是消消氣!”

拓跋韜暴怒的聲音剛剛落下,殿外便傳來一道聲音。

循聲看去,一身龍袍加身,因為找到虎符而誌得意滿的拓跋瑉走了進來,而在拓跋瑉的身後,還跟著一隊禦林軍,儼然一副跟拓跋韜對峙的姿態。

“逆子,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朕麵前!”拓跋韜怒指著拓跋瑉,一副恨不得馬上殺了拓跋瑉的模樣。

“聽聞父皇醒來,兒臣特來探望,以盡人子之孝道!”拓跋瑉拱了拱手,回了一句,一點也不在乎拓跋韜對他的態度。

“哼!”拓跋韜怒目瞪著拓跋瑉,冷哼了一聲,“你下藥害朕,謀奪朕的虎符,哪來的什麽孝道?”

“父皇可不能冤枉兒臣,兒臣身為人子,可不敢害自己的君父,太醫說了,父皇您患的是風疾之症,乃因情誌鬱怒而起,父皇您近來時常暴怒,使得心火內熾,又鬱結在心,以致使氣血逆亂,這才引發了風疾,所幸太醫盡心用命,父皇您總算醒了過來!”雖然心裏很清楚拓跋韜的‘病’是怎麽回事,可麵上,拓跋瑉是不會承認的。

頓了一頓,拓跋瑉接著說道:“而且,父皇您已經禪位於兒臣,這調兵的虎符又不是您的私物,早就該交予兒臣了,怎能說是兒臣謀奪您的虎符呢?”

“逆子,你這個逆子,朕要殺了你!”拓跋瑉一番話讓拓跋韜越發地怒不可遏,向著拓跋瑉就衝了過去,想要對拓跋瑉動手。

跟在拓跋瑉身後的禦林軍見狀,立馬上前,擋在了拓跋瑉前麵。

拓跋瑉抬了抬手,示意禦林軍退下,禦林軍會意,便退到了拓跋瑉身後。

看向氣怒不已的拓跋韜,拓跋瑉滿不在意地開口言道:“父皇,您又何必如此動氣呢,您不肯把虎符交給兒臣,難不成是想讓廢太子或者平王叔攻進隸陽城來?若是真讓他們攻進來,以他們二人對父皇您的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