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下的什麽?”馮雨諾皺著眉,厲聲問道。

    與此同時,手腕輕繞,覆著從紅色內息光亮的樹枝對著冉丹疾馳而去。

    冉丹熟稔的擋下招式,嘴角勾起一抹邪逆的笑容,“也沒什麽,就是些軟筋散。這還是馮姐你給我的靈感啊!”

    這下,臉黑的人換做馮雨諾了。

    怎麽也沒有想到,這男人還真的會活靈活用。

    經他這麽一,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她還真的覺得自己有些使不上勁來了。

    “你什麽時候下的?”馮雨諾也有些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中了藥了。

    畢竟,如果真的是中了軟筋散,她如此催動內息,血液順著氣息在周身遊淌,按理真的要發作的話,早就發作了,怎麽到現在才感覺到些微。

    就是韓娘,也是不久前才軟趴在地上。

    她真的很懷疑冉丹是誆她的。

    但,如果是真的的話,這男人還真的是做了十足的準備,早在今日要了自己的命了。

    在聽到馮雨諾這話時,冉丹麵上又浮現出了之前一露麵時,對著馮雨諾露出的詭譎笑容,“還記得前不久開過去的貨車嗎?”

    這話隻到這裏,餘下的就隻有那抹消散不聊笑容。

    僅是到這裏,馮雨諾便知道他想要表達的內容了。

    藥,就是隨著那輛車行駛過來的時候給灑下的。

    在那樣的情況下,冉丹並沒有現身,她自然也就沒有進行防備那些。

    那時,自己捂得算是嚴實,但多少,還是吸入了些微的藥粉進入。

    而韓娘,雖是往裏麵飛了些,但是並沒有屏住呼吸,對比用衣物虛虛遮掩住口鼻聊自己,還是要吸入的多些。

    這也就的通,為什麽,她到現在,也就隻有些微的不適。

    之前,馮雨諾是不知道那詭譎笑容背後代表著什麽,現在卻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了。

    得知了自己中了軟筋散,躺屍的韓娘還是哼哼唧唧的表現了一下自己的存在,“啾嗚~可惡的人類!”

    被罵聊冉丹:“……”

    感覺自己也同樣被罵聊馮雨諾:“……”

    兩人多少都有些無語,但是也很是默契的沒有理會那隻聒噪的鳥。

    現在,就算是不再催動內力,其實藥效也已經進入了血液,甚至到了四肢百骸。

    一切預防已經是沒有效了。

    此刻,她能做的,就隻有,盡快的結束這場戰鬥。

    馮雨諾咬著下嘴唇,身形快速的一閃,對著冉丹擊去。

    隻要將他實質性的重創,那麽,即便是自己可能會無力,但危險的係數還是會好些的。

    現下,馮雨諾有些後悔出門的時候,咋就不將沙影給帶著了。

    就算是覺得他在跟前不是很好,讓他在暗處跟著也是好的。

    比如,這樣需要人幫助,卻沒有人前來幫助的時候,就真的需要他的存在。

    冉丹揮著劍阻擋著。

    此刻的馮雨諾,對比之前,戰鬥力還要強盛了些。

    而且,樹枝揮舞的方向不是他受傷聊胸口就是左臂或是左側的腰腹那邊。

    但,在冉丹揮著劍阻擋的時候,她手上握著的樹枝又會快速的避開他的劍身的阻擋,直擊握著劍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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