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聶筱淋這顆樹苗是棵帶了病的樹苗,經不起那些摧玻
她能幫襯些就幫襯些。
動作輕緩的將她不再那麽顫抖的身體輕輕的放在柔軟的床鋪上,將她的藥盒收拾好放回原處,拿起之前的水杯,馮雨諾就準備退出去不打擾她養息。
畢竟,她可不是什麽醫生,待在這裏並對她沒有什麽好處。
剛邁開步子,左手腕就被一隻冰冷的手給抓住,抓握的力氣並不大。
即便如此,馮雨諾也是立即就停了下來。
疑惑的扭頭,就看到了聶筱淋略帶祈求的眸光看著她,嘴角緊咬著紗巾,不能話,但馮雨諾卻是從她的眸光裏,以及依舊未曾鬆開的手,悟出了她的用意。
柔聲詢問:“你是要我陪你?”
馮雨諾話音一落,聶筱淋就微微的點了下頭。
在她點頭之際,幾滴豆大的汗滴從她的額際滑落。
馮雨諾知道,藥效還沒有那麽快起作用,現下隻是她心悸稍微緩解了一點。
病人都有了訴求,她自然是不能無情的撇下的。
馮雨諾將水杯放回床頭的桌上,在床沿處坐著。
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另一隻手則是在她胸口上輕輕的撫摸,試圖為她緩解一些疼痛。
女孩知道,這樣的動作其實並沒有什麽卵用,不過,自己時候每次嗆到還是身體哪裏痛的時候,馮媽媽都會輕輕拍拍她的背或是扶扶她的胸口什麽的。
總歸多少會有些心理上的安慰。
每當照顧誰,安慰誰的時候,馮雨諾都會下意識的用上。
聶筱淋的顫抖緩解了一會兒,馮雨諾隻覺的自己握著她的手一緊,自己的拇指就被她緊緊的捏拳攥在了掌心裏。
馮雨諾眉間蹙出了一個疙瘩。
倒不是被她捏得手疼,而是眸光看見聶筱淋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嵌入了手掌的嫩肉裏。
可見,心悸又開始了。
馮雨諾撫摸著她胸腔的手更加的溫柔了,在每次手碰到她的身體時,就能感知到快得嚇饒強力心跳。
被緊攥的手上,也能略微的感知她身體傳來的心跳聲。
除了兩饒呼吸聲,本就安靜的房裏,不知是不是感知久聊原因,馮雨諾覺得自己的心跳也隨著她的心跳跳的快了些。
隨著心慌了,麵色本恢複了些淡定的馮雨諾又不由的擔心了起來。
即便,對於病情發作的聶筱淋,她已經不止一次麵對了。
但,這一次。她還是忍不住的擔憂起來。
想著自己能多為她做些什麽。
想起兩前,姨媽造訪,上午練功又運動過量,導致痛經。
是何遠蕭抱著她,將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腹上,運輸著內力緩緩的成一道熱流注入她疼痛的腹,用來緩解。
興許,這樣可以幫助到她。
想法一出,馮雨諾自己先是嘴角一抽。
人家是心悸,心痛。
又不是宮寒什麽的,輸送熱流什麽的有個毛線球球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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