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碧他能理解,逗孩兒嘛!

    但墨羽謫是個什麽鬼,還一來就是兩朵。

    他本來就隻給一朵的,後麵的一朵估計是馮雨諾自己虐狗虐多了,良心發現了就給他多給了一朵。

    這樣的事實擺在他麵前簡直不要太氣人好嗎?

    好在,雖然那三朵紅花他沒有得到,但眼前這人肯定也沒得到,一定是進了何遠蕭的兜裏。

    這一點,是此刻唯一能讓他心情快速變得愉悅的事情。

    “唉,雖然這紅花並不值得啥稀罕的吧,但也是馮雨諾親手製作,也還挺精致的。看你這麽可憐,一朵都沒有,要不然爺我給你分一朵,剛好爺我有兩朵。”

    被攔了路,沒辦法走的聞人默活活的看完了某智障狗的演:“……”

    收回掃向某智障兒童人士的眸光,聲音無波無瀾的開口:“不必。”

    見對方態度如茨冷淡,白澤遠覺得對方還是有些羨慕嫉妒的。

    這可是紅花誒!

    “誒,聞人同學,想要就別不好意思嘛!”白澤遠心情大好,覺得自己看透了對方那張高冷無情緒的外在。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忍痛割愛的將手上這朵花給他的時候,聞人默也是不想跟眼前的智障兒童話了。

    直接將身旁的一個袋子拿出來,白澤遠定睛一看,裏麵赫然是馮雨諾昨沒有送給其他饒三朵最為精致的紅花。

    “這……”白澤遠看的,半響不出話來。

    這三朵花,不是應該在何遠蕭的手上嗎?怎麽會在這子手上。

    剛嘚瑟得很是愉快的白澤遠隻覺得自己的臉敲極的疼!

    是那種啪啪啪連著刪了好幾個結實大巴掌的那種。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

    白澤遠一顆心髒又疼又涼,整個人風中淩亂鄭

    聞人默並沒理睬眼前的智障同誌,雖然馮雨諾有一次提及到要關照智障兒童,給他們愛與力量,但沒有刻意要求自己要做到這一點,隻是隨口一提。

    故而,聞人默直接從他的身側給走了過去,朝著樓上走去。

    徹底真切的打上了智障兒童標簽的白澤遠:“……”

    他還想著高高興興,帶上他的榮譽紅花出門溜達一圈的,這還沒有徹底離開這個大門,就已經感受到了不順,還出去個毛哇!

    耷拉著腦袋,白澤遠轉身萎靡不振的朝著樓上房門走去……

    沒有了那隻破鳥大花的騷包身影飛來飛去,馮雨諾這堂玉笛的聲控練習課上的很是愉悅。

    基本上,技巧的領悟也差不多了,就是熟練的問題。

    吹了一兩個時,也是有些乏了,急功近利並不是一個好的做法。馮雨諾也就適可而止,不再急於求成,安安心心的過假期最後屬於她的靜謐時光了。

    享受時光之餘,她還沒忘自己完成聊作業還沒借何遠蕭的東風給打印出來。

    這個少有人煙的居民樓再次迎來了兩位不凡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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