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碧看著唯一可以給自己安全感的姐姐被拉著走了,就要上前追去,粘上對方。
她現在都還不確定能不能看到自己的爸爸。
蒲碧不要跟騙子妖怪一起。
在蒲碧剛邁開自己的腿時,白澤遠就反應了過來。
他這要是又讓對方給粘上馮雨諾,估摸著他今就算是安安全全的回去了,也是沒有床給他睡聊。
一個內息就將對方往前去的身子給定在了那裏,伸手,表情痛苦的對著娃兒身上髒汙的地方拍去,一陣陣的塵土飛揚。
約等於被打屁股的蒲碧“哇”的一聲又給哭了出來。
走到不遠處的馮雨諾聽著女孩兒的哭聲,有些不忍的回頭望去。
男人華麗的聲線閑閑響起:“拍灰而已,並沒虐待它,待會兒就將它丟給墨羽謫,其餘的你不要管。今明兩日,上周末的課。”
聞言,馮雨諾全然沒心思去管顧那位愛哭包的事情了。
昨日上午新學的那首曲子她還沒有徹底的掌握。
因為周末學校有課,她這兩得將那兩最為主要的功課給完成,玉哨的操縱上與她就是一個硬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樂理方麵賦不夠,還是武功不是非常牛逼的境界,前不久才得到玉哨認可的何遠蕭卻是比她更能熟練的操縱它了。
對此,馮雨諾表示很是不開森,明明她才是它真正的主人好咩!
不要這麽不聽話,不給麵子哦!
對於蒲碧粘上馮雨諾的事情,白澤遠實則也不喜歡,為什麽它能隨便就傍大腿,這是不可以的事情。
它得跟自己一樣無依無靠,任憑風吹雨打才公平,不然這個世界都是滿滿對自己的惡意了。
自己不好過,絕對不能看見別人好過的白澤遠同誌此般邪惡的想著。
但人卻是任勞任怨的給對方拍著身上的灰。
也是跟何遠蕭混了很多年了,一下就從褲兜裏掏出了兩張濕紙,一張給蒲碧擦著手上了臉上的灰,另一張就給自己擦拭著手上的灰。
至於前麵還哇哇大叫的蒲碧,在她發出第一串擾饒哭聲時,白澤遠就非常迅猛的將對方的啞穴給點了,順道也點了定穴。
何遠蕭喜歡安靜,不喜聒噪的事情是有目共睹的。
在他手下辦事的人幾乎這兩個穴位的運用是最嫻熟的,不然他佬如果真的不耐起來,將對方的舌頭給拔出來的事情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蒲碧全程掛著慘兮兮,悲痛欲絕的表情。
被定在原地,不能話,又不得動彈的任由白澤遠在她身上擦著,然後絲毫不溫柔的給往肩上一扛,就帶著飛奔的朝著已經走了很遠的兩人追去。
被掂得全身不舒服的蒲碧,更加懷念起馮雨諾那個溫暖柔情的懷抱了……
最終,如同何遠蕭下得最後通牒那般,白澤遠乖乖的抱著蒲碧,兩人一起蹲在了後備箱給蹲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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