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跳樓的男生名叫張鵬,是白禮子騫的同學也是舍友,白禮子騫因為要參加宴會,所以並沒有在學校,可是晚上卻接到了這個消息。

    

    “張鵬跟我關係挺好的,他爸媽開了個餐廳,生意挺好的,但就是一直沒時間管他,所以才給他安排了住校。”

    

    “他平時性格……是怎麽樣的啊?”邢隊長問道,白禮子騫可能是以為邢隊長懷疑張鵬是因為受了欺負所以才會想不開,他急忙擺手道:

    

    “不不不,表哥,張鵬性格很好的,他在班裏也很受老師同學喜歡的,他還是我們學校電競社的社長呢,他不愛話,或者,他不愛大話吧,不像有的人,話雲山霧罩的,上一腳地上一腳的,張鵬這個人很穩當的。”

    

    邢隊長點頭,在本本上記錄著什麽,然後又問道:

    

    “那他最近的表現,和平常一樣嗎?”

    

    白禮子騫想了想,猶豫著不知道要什麽,邢隊長也看出了他的猶豫,把手裏的本子放到一旁,用更平緩的語調對白禮子騫:

    

    “騫兒,你想什麽就出來,這是家裏,不需要顧慮太多的。”

    

    白禮子騫攥著拳頭,猶豫了很久,深吸了一口氣,對邢隊長: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算不算異常……就是因為我也不愛在家住,所以就辦了住校,我們宿舍是四人間,另外兩個屬於我們班上的啃書族,就是學習起來不要命的那種,我和張鵬就……在學習上比較隨性了。”到這,白禮子騫聲音越來越,還偷偷地瞟了一眼邢隊長,見邢隊長沒什麽表情,他便繼續:

    

    “他們倆每都會去圖書館學到晚上十點多,然後回到宿舍裏麵繼續看書,我倆雖然沒他們用工,但也不會去打擾他們,見他們回來了,我倆也就很自覺的戴上耳機回被窩裏忙各自的事了。”

    

    “什麽事?”邢隊長抬頭盯著白禮子騫的眼睛問道,而白禮子騫也被這突然地提問驚到了,楞了一下,對邢隊長:

    

    “我就是沒是看個電影兒,或者玩會遊戲啥的,張鵬就隻是玩兒遊戲,因為他是電競社的嘛,他經常會聯係別的學校一起打比賽啥的。”

    

    邢隊長點零頭,讓白禮子騫繼續,白禮子騫喝零水,繼續道:

    

    “但是最近吧,張鵬變得有點奇怪,有一次早上我們要去上課,他跟我他請假了,我以為他是哪裏不舒服,還想著要不要陪他去醫院,結果他跟我他要在宿舍玩遊戲,讓我不要管他。”

    

    “請假玩遊戲?”邢隊長懷疑著又問了一遍,白禮子騫堅定地點頭:

    

    “是呀,我當時也特別詫異,畢竟我們明年就要高考了,考的好壞不,但至少課還是要上的呀,但是他一直叫我別管他,我就自己去上課了。中午回去的時候,我就看他還趴在電腦前在玩遊戲,我剛一過去,他就把電腦合上了,我當時以為他在玩一些少兒不夷遊戲,我就調侃了他幾句,誰知道他抱著電腦就出去了,還把門‘砰’的一下關上。”

    

    “他幹嘛去了?”

    

    白禮子騫搖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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