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趣,果然是下界之人,若是我等不幹涉你下界也不過是相互擾亂的散沙模樣,就算是被稱為聖人的爾等都是如此,何況他人?

    那個叫做王羲頤的後輩,既然老書生不領你的情何不入我天門?本尊看你資質不錯,若是入我天門之內本尊便準許你隨本尊修行,將來成就必然遠在老書生之上。”

    天門之內那位神秘仙尊朗聲大笑,而後對著王羲頤發出邀請。

    “你閉嘴。”

    王羲頤猛然抬頭然後怒吼道,他這一吼之下那不知高幾千丈的天門驟然下落了幾丈,之後老人身後那光陰長河也瞬間停滯了下來,就連那大道氣機也開始變得不再蔓延。㊣ωWW.メ伍2⓪メS.С○м҈

    在王羲頤的身後四個方位分別出現了四道千丈身影,那四道身影一人作儒生打扮端坐於北方朗聲說出四個字:“得道多助。”另外一人側臥於東方虛空之上,那人側臥之姿如同一隻似魚非魚似鳥非鳥的異獸一般,他則是長長打了個哈欠囈語:“浮生若夢。

    另外,在西方則是有一僧人端坐於似虛似幻的蓮花台上雙手合十低眉唱出一句佛號:“阿彌陀佛,應做如是觀。

    而位於南方的一人則氣勢最為迫人,渾身首遭也充滿了戾氣。那人一身黑衣長袍頭戴圍帽,周圍充斥有火紅色的霧氣冥冥流動如同蔓延天際的火海,相較於其餘三尊身影他並未開口多說什麽。

    這四道千丈身形就如同四根天柱般矗立於此間四方,那原本依舊有些大開的天門此刻已經完全靜止下來,而且似乎還有關閉的跡象。

    “這是……你大膽,竟敢同修四教大道,儒道二教還好,那佛魔二教本就是霍亂大道根本,你如何敢,當真不怕萬劫不複?”

    這一次那天門之內的神秘仙尊是真的怒了,他的聲音罕見地極為暴躁,再無之前那種大道廣博波瀾不驚的冷漠。

    “先生,你不必如此,這便是王羲頤的宿命,即便是先生你再舍不下弟子又能如何?您可以舍生取義難不成就要讓弟子苟且偷生嗎?咱們這一脈隻有為了自己的大道一往無前,又何來龜縮隱忍這麽一說?”

    王羲頤看著自己的先生神色逐漸釋然:“當年先生做了那個決定之後便有意疏遠摯友故交,至於我這個弟子更是不管不顧,甚至將我趕出門庭,其實這些我都了解。

    如今您依舊是扮演那個惡人,不惜讓我恨您,讓我與您背道而馳,您做這些無非就是想讓我王羲頤活下去,而您身死道消去承受一切,不是嗎?”

    王羲頤神色黯然,他的聲音在微微發抖,極力壓抑著他的情緒。

    “可是先生,您是看著王羲頤長大的,您應該知道我王羲頤即便是大道散盡,魂魄具滅,被遺臭萬年也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先生您在我眼前身死道消。

    當年先生道統崩壞,被無數人口誅筆伐的時候王羲頤不在,若是王羲頤當時便是先生的弟子那絕不能看到先生受辱至此。今日無論先生認不認王羲頤這個弟子都不重要,王羲頤大道散去更不重要,我王羲頤今日隻願可以為先生盡孝,隻願代師散道,關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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