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頤禦風而起,衣訣翻飛飄搖似神仙。隻見他一手做托舉狀,另外一隻手則做攬月狀,此刻恰巧有第一道紫金天雷轟然落下。

    第一道粗如廊柱的紫金天雷如同一掛氣勢恢宏的瀑布直接落在王羲頤的身上,王羲頤做托舉狀的那隻手與那道天雷瀑布直麵相撞,他單手托負著滾滾天雷猛然開始下墜,被那道粗壯如廊柱的天雷直接向下撞了數十丈。

    起!

    王羲頤被向下直撞數十丈之後輕喝一聲,隨後他下墜的身形驟然而止。緊接著竟然開始托舉著那道天雷光柱緩緩上升。那道天雷光柱被王羲頤一手托舉強橫對抗之下開始有雷光不斷向著四周逸散開來,劈裏啪啦像是煙火四散。

    這一副場景就像是一柄利劍從瀑布之下直刺而上將一掛瀑布刺的水流四散飛落一般,那道天雷在王羲頤的托舉之下竟然無一分能夠落在對方的身上。

    王羲頤的另外一隻作那攬月狀的手隨著他的身形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弧,隨著那圓弧畫出之後在王羲頤的周圍那些被他硬生生托舉而逸散開來的破碎雷光全都開始向著他的那隻手聚攏而去。

    就這樣,那第一道聲勢浩大的天雷便被王羲頤這麽直直托舉著不斷消耗逸散之後又不斷聚攏於他的另外一隻手中,在他那隻作攬月狀的掌中開始有一點光亮出現,開始如同一點微光,之後便如星辰,如今就如同一輪小型明月。

    當真是欲上青天攬明月。

    “這,這是什麽修為?”看到這一幕那位頭戴平天冠的道人忍不住顫聲道。

    作為這座雷池的主導他深諳這方雷池的恐怖之處,即便是放在天上這方雷池也絕地是極為厲害的攻伐手段,雖然如今在人間礙於某些規則不曾有天上那般恐怖駭人但也決不至於被此人這般簡單的抵抗才是。

    “看起來最少已經是人間天人了啊,這才修行多久竟然便能走出這樣的路來,看起來他們這一脈卻也獨到之處,若是長久發展下去他們所謀所化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看著那道身形這位身騎白鹿的道家大真人臉上第一次出現凝重的神色,論修為他們幾人除了那董仲儒和那位不知深淺的劍聖之外都要高過王羲頤太多,但還是那個問題,王羲頤走的路和他們完全不同。

    這份不同放在天上絕對是天大的禍端,但是如今在人間那便是王羲頤最大的資本,反而是他們與之對抗之下就要相形見拙了。

    “看起來若是要完成既定的謀劃我等真的要拚命了,黃老,此刻我們誰也不必藏著掩著了,盡全力出手合圍便是。”

    那位騎著白鹿的道人長長歎了口氣似乎終於下定決心,他對著身旁兩位道人輕輕點了點頭,之後對著那位眸子雪白的老人朗聲開口道。

    “這一脈的人才是真正的人間毒瘤,如今有如此修為又有什麽奇怪的?罷了,老夫今日便舍棄了這道神魂不要,反正到時也會重新回歸天上,既然如此,就別怪老夫不要那臉皮和你玉石俱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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