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氣運之說一直都是縹緲虛無之事,身負氣運這樣的說法一直以來都用來形容那些個天之驕子們,從未聽說這氣運可以被人隨意煉化而用的。

    若是那樣的話,將煉化氣運強行賦予某人,若是文脈氣運豈不是可以使目不識丁的庸才成為文壇領袖?若是武運的話豈不是可以使普通之人武道機緣和境界一日千裏成為那武林霸主?如此一來這個世界不就完全亂套了起來?

    但是聽武皇的話的意思不像無端杜撰,若真是如此那和他楊文鋒所了解到的關於氣運一說便完全不同,看起來他關於修行上的事還是了解的太少太少,很多事他依舊是所知淺薄,不足以成氣候。

    “既然今科殿試是我天淵第一次啟用新規矩,也標誌著我天淵下一步的謀劃和方向,那麽不妨就以這個方向為題吧!”武皇並未對於這些士子解釋太多,也並沒有因為這士子之中有楊文鋒,有荀攸,甚至有他的親外甥衛寅而多說一字半句。

    “今科殿試題目便為,論山上修行與王朝興衰存亡,不限題材,不限文辭,隻看你們能得到幾分我這國祚文脈氣運。”說完這些武皇遙遙一指而後在所有士子的麵前憑空匯聚出一台書案,書案由紫金薄霧凝結而成,一旁放置有一隻同樣虛妄縹緲的豪筆,一切看起來並非是世俗王朝的殿試,更像是仙家考驗弟子門生的手段。

    做完這些之後的武皇並沒有鬆一口氣,反倒是渾身氣勢開始升騰而動,幾乎是幾個呼吸之間對方身上的氣勢已然攀登至頂點。

    此刻的武皇在楊文鋒看來完全不知深淺,不同於之前麵對羋平那一指和翰林院之中的矩陣,那個時候至多是感覺太過無力,自身太過孱弱。而此刻麵對武皇就如同麵對一片看不到邊際的大海一般,波濤洶湧直逼而來,讓他沒有半點能與之抗衡的心理。

    這讓楊文鋒不由又想到了之前的那個雨夜,那個雨夜半空之中那道黃金瞳孔的威勢,那個時候的楊文鋒不過是一幼童,如同麵對天威。而這個時候的楊文鋒已然感知,但感覺還是一樣,一樣的無法提起半點抗衡心思。

    真正讓楊文鋒有這種感覺的到目前為止也僅僅隻有那位不知深淺的儒家初代讀書人而已,而那位老人更多的是氣勢內斂,隻有幫楊文鋒融合武道與念修和翰林院破陣之時才會略顯端倪。

    但是如今的武皇不同,那股逼人的氣勢一覽無餘,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我以天淵帝王之名攝取文脈氣運化為一鬥供諸生采拮,曆朝曆代聖賢莫攔莫阻,天下文廟,夫子廟,私塾學堂,翰林院,國子監,所有我天淵國土之上所供奉的文脈聖賢皆要出力,聚。”

    隨著武皇這一個聚字吐出,整片天淵大地之上但凡有供奉儒家聖賢的地方香火都為之一凝,隨後便有香火之氣憑空消散了幾分。

    在那位儒家初代讀書人封閉了人間之後天上之人想要繼續從人間獲取氣運香火便困難了太多,而此刻武皇作為這天淵唯一真主,真要強行去截取一些人間氣運香火確實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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