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仙人下凡我等自然知曉,我等雖未曾阻攔但也絕不會姑息養奸,今日既然是兩位不守規矩那就請重回天上便是,如若心有不幹,回天上再說。”徐博溫麵沉如水,他手掌攤開的動作力道似乎更為沉重,隨後直接收手之後大袖迎風而擺。

    一擺之下有一縷氣機似黑暗之中一絲明火點點飄搖而動,一動之下絲絲縷縷驀然開始壯大,之後在撞向兩位被畫地為牢的仙人路徑之上開始在周遭有猛烈氣機流轉而來最終匯聚而上,這些如同百川而流匯聚上來的千萬氣機皆裹挾有淡金色文辭與一字一句一閃而逝,書生意氣,道理正氣,正是一條文脈長河氣機洶湧澎湃。

    那氣機長河從被牽引到匯聚而成不過刹那之間,之後猛然撞於兩位在原地無法動彈分毫的天上仙人。

    “當真不怕來日方長,我等於你天淵清算?”在那氣機長河即將撞向二人之前那位中年書生最終也不在繼續安撫徐博溫,他麵色陰沉厲聲開口。

    在這期間他們二人也曾嚐試過去破開這清風牢籠,但是很悲哀的發現那根本是他們如今無法做到的。

    這畫地為牢看起來不過是徐博溫的氣機化為的清風而為而已,實際上卻遠遠沒有這麽簡單。

    這座牢籠雖不過咫尺卻如同一座小天地一般,而不同的是這座小天地是以儒家氣運作天,以這天淵國都之中的武家龍氣為地,以他徐博溫的成勢修為化為規矩方圓,看似不過一步而已,但實則一步難出,咫尺天涯。

    這種手段別說是被許多條條框框限製再加上這麽一副孱弱體魄的光景,就算是放到他們巔峰時期想要脫困也並不是簡單的事,如此一來他們隻能坐以待斃。

    在那中年讀書人話音未落之時那條文脈氣運大江已然撞如那座清風牢籠之中,一撞之下竟似有電光在兩人周圍迸發而出,之後似乎有細微的金屬破碎之聲,但不過是一瞬而已。

    一瞬之下驟然有清風大起而繞天直上,隨後驀然寂靜,如同一瞬間所有一切都被完全放空一般,安靜的有些可怕。

    不遠處的楊文鋒其實是聽不到這邊的對話的,事實上他雖然很清醒,雖然也能看到千百位徐博溫與所有士子麵對麵而問心,但是他自己其實依舊無法動彈分毫,而如今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不過如同一場鏡花水月而已。

    他看過了之前的磅礴山嶽壓頂而來之後不過眨眼功夫便又看到了山崩,隨後他便注意到在遠處的徐博溫與兩人對峙的光景。

    不是楊文鋒觀察的有多仔細細微,實在是如今所有人皆與麵前的太師大人都紋絲不動,隻有不遠處的那一處不同尋常,即便是他想不注意都難。

    當然,他隻能看到三人的動作和表情,也大致能感覺到一些氣機的洶湧猛烈,但其中所裹挾的文脈氣機和一些氣運流轉他自然無法曉得,隻是如今他隻是稍微感覺到有一股他根本無法感覺到有多麽磅礴的氣機似乎在遠處流淌了一瞬之後便又驀然消失不見,這讓他極為好奇,但是又無法動彈,隻能隨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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