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點不是滋味?”徐博溫眼中有些擔心,他今日來所做這一切就是怕他的這位弟子走不出這個圈子,所以才廢了這麽多心思。

    荀攸自然懂得他這位先生的意思,他輕輕搖了搖頭隨後又長歎一口氣:“釋懷自然不可能就這樣輕易釋懷,但若是會一直沉溺其中卻也不會如此,我荀攸,終究還是要作荀攸的啊!”

    話說到這裏自然無需多說什麽,正如荀攸所說,釋懷不會這麽簡單,但既然能想通那時間長一些自然能解開心結。

    “這位姓秦的主薄我覺得有些不凡,在這裏做了這麽多年主薄是不是有些屈才了點?”關於楊文鋒之事荀攸不想再多提起什麽,這個時候他又想到了之前那位聲名不顯但卻很靜得下心來的主薄,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是說秦海忠,我知道他的,武皇二年的進士,當年會試之時的文章足矣排入三甲,比之如今的禮部侍郎晉心安都不差,殿試成績其實也很不錯,但當時是為師我主持科舉,所以將此人打壓了下來,最終進了這翰林院的書卷庫中。”徐博溫點頭示意他知道此人。

    他這樣一開口倒是讓荀攸有些吃驚,在他的印象中他的先生不是這樣的人才是,如今竟然親口承認自己做出打壓後輩之事這倒是讓他有些詫異。

    “這位秦主薄難道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是說他如何得罪了師父你?”荀攸疑惑道。

    “都不是,當初若是沒有晉心安恐怕這秦海忠將會是那一屆會試最為優秀的士子,此人若是能夠錘煉一段時間必然能成大器,但若是過早才華顯露最終步入官場春風得意怕會浪費了他的一身才華。”徐博溫語重心長道。

    “況且他出身貧乏,官場之上沒有人相幫襯,能不能熬下去還是另一回事,所以我將他放入這禮部的清水衙門之中,一方麵是錘煉他的心境,一方麵也是有其它用意,這事我心裏早有安排,你不必多說。”

    聽到自家先生這樣說荀攸自然沒有什麽再多想的,關於其它的會試文章徐博溫告訴他他沒必要看了,如此一來他也就沒有繼續再看別人的文章。

    在荀攸離去之時還問了一個問題,他問徐博溫之後的殿試楊文鋒是否能夠名正言順,但是徐博溫搖了搖頭然後看了荀攸一眼。

    徐博溫告訴荀攸,既然已經知道答案又何必再問呢?

    殿試之時楊文鋒必然不會奪魁,如此一來荀攸不出意外必然會是那金科狀元。隻是不知為何,此刻的荀攸卻半點興致都提不起來。

    另外一方麵,在楊府之中做好準備之後楊文鋒決定孤身前往那座縱橫廟。

    在臨走之時楊文鋒特意去了一趟藏書樓見了一麵那位為老不尊的一刀,對方和先前一樣沒有一點兒高手風範。

    在楊文鋒旁敲側擊告訴對方他將孤身赴險境希望對方可以在關鍵時刻護他一二之時對方依舊嗤之以鼻。

    那個老頭的話說的很耐人尋味。按照那個一刀的說法,這個時候的玉陵城稍有點本事的人都已經自顧不暇在忙其它事,哪裏還有人會管他這樣一個螻蟻,其餘不成器的家夥若是楊文鋒自己搞不定就別號稱是楊繼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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