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宛樓內花魁閨閣之中此刻已然亂作一團。除了地方那些昂貴擺設全都破碎殆盡之外地方還有兩具女屍和一半跪在地上的年輕公子,在這閨閣的一角是妝容精致卻麵容發白的花魁,花魁的光鮮亮麗和地上的景象對比非常明顯。

    楊文鋒竭力一擊殺死對方之後全身也癱軟下來,他不得不半跪在地上以便稍稍恢複一些氣力。

    除了那耗盡他所有的一指之外對方最後一手對他也造成了重創,雖然婢女的一拳沒有全部招呼在他的身上但是那洶湧氣機的侵襲確也好生了得,這一次真的是極為凶險,若是沒有之前那些天大的造化和麵對過羋平的一指此刻的楊文鋒絕對也是一具屍體。

    雖然他現在堪堪勝了卻也不代表高枕無憂,這裏不是他的家,還有一位楚楚可憐卻恨不得活剮了他的亡國公主,這倒是讓他有些無奈,若是最終這樣死了那可真是憋屈至極。

    “你,你是那個玉陵第一紈絝的楊二郎?”原本以為對方會說什麽大仇得報或者冷嘲熱諷一番的楊文鋒竟然沒有想到對方第一句話竟然是這,他不由灑然一笑而後點了點頭。

    “你,你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你不是紈絝不堪,你不但才氣驚人而且還殺了我兩個感知境界的同伴,你,到底是什麽人?”名為茵珞實際叫芷蘿的後宋公主瞪著那雙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楊文鋒。

    看到對方的反應楊文鋒已然明了,感情這位公主還是一朵不知世道為何物的溫室花朵,看起來天淵國的世道確實穩定不少,她這樣的女子竟然還能如此安穩的活到如今,不得不讓楊文鋒感歎。

    按照趁你病要你命的生存法則來說此刻楊文鋒如此態勢對方理應二話不說過來補上幾掌或者幾刀才對,哪裏還有多餘的功夫去問東問西來糾結楊文鋒為何和傳聞中的不同?

    “咳咳……我自然就是那個楊文鋒。”楊文鋒捂住咳出的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努力嚐試調動了一下體內的飛仙之力卻感覺體內空空如也,而五髒六腑也如同碎掉了一般。

    他勉強變現出不是太嚴重的樣子而站了起來,看到他起身那芷蘿公主臉上露出畏懼之色,哪裏還有剛才楊文鋒剛進屋時那種風情萬種嫵媚妖嬈的樣子。

    說起來對方的表現倒是讓楊文鋒有些奇怪,之前這女人無論是在外樓還是彈琴幹擾楊文鋒都表現的落落大方和不俗,但是現在看起來卻膽小而天真,看起來之前的表現也不知道準備了多久。

    “你是不是也受了重傷,對了,一定是,你不可能輕易殺了這兩位殺手的,”就在楊文鋒起身的時候那女子有些怯怯的自語道,說著她也站起身來。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才能對得起我的父皇,對得起後宋子民。”芷蘿穩定了一下情緒而後咬牙切齒的開口,這個過程她一直是在自言自語,顯然是自己的心裏都不堅定自己要做的事,這看的楊文鋒有些啼笑皆非。

    “我說公主殿下,這些話是誰教你的,還有那些什麽美人計,你一定練得也很辛苦吧!”楊文鋒終於還是忍不住打斷對方的喃喃自語莞爾笑著開口。

    聽到楊文鋒的話女子花容盡失,她呆呆的看著對方咬了咬牙有些沒有底氣的開口:“沒,沒有,我就是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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